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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学姐被调教,我却只能默默窥屏【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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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默,小默?”一只白皙的手在我面前晃动,扇起阵细微香风。清脆的女声像是铃铛一样响起,“怎么又在发呆?”

  看着干净粉嫩的指甲盖,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没事,我只是突然在想,学姐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啊?”

  我叫沉默,一直在暗恋正坐在我对面的女孩。

  学姐名字很好听,叫齐铭美。

  光洁的鹅蛋脸上,带着一副黑色银丝边眼镜。

  简洁干练的单马尾垂到肩膀,酒红色的头绳十分醒目。

  尽管在江南财经学院读书,但学姐并不是江南女生,她来自西域。

  所以,相比起大学里一般女生,她的身型要稍微高挑匀称一点。

  我不自觉又瞥了一眼,尽管身着一套偏中性的白色运动服,但仍然无法遮蔽住她丰腴的梨形身材,可以想象到优美的腰线被一把盈盈揽住,是什么样迷人的手感。

  学姐目测应该没超过一米七,裤腿下露出一截滑嫩的脚踝,像是冬天的山上黑土边冒头的晶莹冬笋一般诱人。

  最底下是一双绵白船袜,配上37码圆头的黑白棋盘格板鞋。

  学姐喜欢买稍微大一码的鞋子,据她所说这样子不磨脚,美观无所谓,舒适第一位。

  其实……哪怕大了一码也还是很美观啊,我暗自腹诽,假装不经意的上下扫视着。

  或许是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学姐挪开挡在我面前的小手,打趣道:“我喜欢弟弟型的,你懂的。”

  安静的图书馆里,金黄色的阳光洒在学姐的身上,身后是被春风吹拂摇曳的白色纱帘。

  窗外是白色的飞鸟,校园的喷泉,学校的青春气息。

  听着学姐轻声背着六级单词,我张开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又莫名陷入了沉默。

  看着她认真的侧脸,我的眼不由得痴了。

  我想告诉学姐我很喜欢她。

  我们应该算是认识很久了吧?

  学姐是宣传部的现任部长,而我这个大一新生,在招新会上被她一把拐了过来,像一条认领回家的流浪狗。

  后来时间飞逝,到了大二,学生会的新人们人走鸟散,流浪狗也是混成了副部长。

  尽管只是一个普通的副部长,一个没什么特长,也不爱运动,平时就喜欢宅在寝室看小说的……普通人沉默。

  所以我心底里是露怯的,怕吐露自己的心意,就连坐在这里陪学姐背单词,也要成奢望了。

  毕竟,谁会喜欢一个普通人呢?

  我摇了摇头,一把把杂念甩开。

  算了……还是等大三再说吧!

  毕竟,就这样默默陪着她,看着她的点点滴滴,也很幸福不是吗?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耳朵却听到了“咚咚咚”的脚步。

  “咚!咚!咚!”踏地板的声音如闷雷滚滚,让人心中升起一阵烦躁。

  我看到学姐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在图书馆,这种行为确实不太妥当。

  我不由得看向声源,眼神瞬间呆滞了,彷佛看到了什么不可言状之物。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远处是一个一米九左右的男性身影,古铜色的皮肤下,块块肌肉盘根错节。

  与健美身形不符的是,他的脸倒是有些幼态,斯斯文文的,狡黠的倒垂眼让你看不明白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他一身简单的白T黑裤,单肩提着一只Oblique的篮球袋,张望着。

  不出几秒,他的眼神锁定了我,透露着惊喜和难以置信,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冲我走来笑着。

  笑的很明媚,以至于令我产生了些许不安。

  “沉默!真巧啊,又见面了!”听着他兴高采烈的声音,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我无奈在心中叹了口气。

  学姐有些意外地看向我,我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

  “好巧啊!这位是段枭,我高中同学。”我跟学姐解释道。

  段枭不断地打量我对座的学姐,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像是一个扫描仪一般,他压着嗓子开口:“这位是?”

  “这位是大三的齐铭美学姐,宣传部部长。”我介绍道。学姐颔了下首,旋即轻声说道:“小段学弟,这里是图书馆,还请你动静小一点。”

  段枭扬起了眉毛,露出了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我没注意。”

  他露出一口白牙,似乎挺高兴的,“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正好就是来找学姐的。”

  我有些警惕地看着这哥们,他一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公文袋,一边清了清嗓子:“自我介绍一下,段枭,昨天刚任职,现任体育部部长。我来找学姐是想聊一下下周三的趣味运动会,这边导员让我们来找宣传部一起协调。”

  见鬼!你个新大一,怎么成了体育部长了?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段枭人畜无害地答道:“我走特招嘛,这边正好前部长去打Cba了。大家聊了一圈,最后莫名其妙的,部长的位置就到我头上了。”

  莫名其妙的?我才不信呢,八成是他那个手眼通天的爹的功劳。

  段枭的爸爸可不简单,当年高中时便……想到此节,我瞳孔微缩,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段枭嘻嘻看着学姐,眉头又挑了起来:“学姐,我这边看时间也不早了。这附近有一家本帮菜,不如我们仨边吃边聊。老沈,你说呢?”这怎么突然问到我了?

  “呃!我没问题。”我随口打了个哈哈。

  学姐愣了一下,思量了片刻,最后也是同意了。

  就这样,我们三人收拾了一番,便往大学城去了。

  一路上,段枭跟我勾肩搭背,聊得好不快活,从他高中肆业聊到新生入学。

  我应付着答,手机却不停,指节微动,悄悄给学姐发了条消息。

  “学姐,段枭之前受过处分,休了一年学。所以才小我一级。”

  铭美学姐应该能懂我的暗示吧?我在心里揣测着。我其实很怕段枭,不只是他高中时喜怒无常,更是因为他的事迹,他的结局……

  我自己与段枭交集不多,只记得他在的后座经常空置着,人也不知去向,活脱脱一个混混。

  后来高三,他和我们班的班花谈恋爱,谈了整整一个暑假。

  据传,一个暑假都没怎么见到他们俩人,只知道后来开学以后,班花性情大变,本来一个阳光清纯的小女孩,变得……一言难尽。

  我室友说当时大考,监考老师拿着扫描仪,竟然从这个女生身上扫出乳钉来。

  不仅如此,有一回宿管阿姨还从段枭寝室里的铝制衣柜里,听到了奇怪的动静,打开一看吓得阿姨话都说不出。

  透过一阵充满着情欲的水汽氤氲,迎面是一股浓烈的雌性体味,班花浑身赤裸蜷缩在衣柜里,双手背着和蜷起的双脚用透明胶一圈一圈绑在一起,从大腿一直缠到胸口,小巧的胸脯紧贴着自己的膝盖。

  因为充血涨的有些紫黑的粉穴里,插着一根黑色的橡胶震动假阳具不断翕动着。

  她的白净的身子被胶带勒的青紫,泛起一片又一片粉红色泽,屁股上是黑色记号笔的涂鸦,是“四中第一母狗、主人的鸡巴套子、中出随意”这种羞辱性很强的话。

  乳头则被一左一右各绑着两颗粉红色的跳蛋,在不规律的乱颤。

  班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阵阵呜咽,因为她的嘴里塞着自己两双淡黄色的袜子。

  眼睛蒙着自己的小熊内裤,只能依稀朦胧地感知着外界。

  伴随着滴答滴答的水声,一大摊水渍在衣柜底部,浸染了她横陈着的玉体。

  看这架势,应该已经绑着这个夹逼的衣柜里半天有余,阿姨急忙扯开她嘴里的堵物,只见女孩用鼻头发出了一阵谄媚的呻吟。

  她语无伦次地含糊念道:“爸爸,爸爸我错了,母狗真的错了……”

  这事情闹得蛮大的,女方家长冲到学校后。

  段枭表示已经分手了,据他自己说,是有些厌烦,觉得女孩玩腻了没意思。

  事情最后是段枭的父亲出面解决了这一切,女生退了学,拿了一大笔钱,去了美国留学;段枭自己则休学一学期去体校学篮球。

  看着闪烁的屏幕,我有些无名的恐慌。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已经过了一年,段枭仍然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分子。

  但我却没有把这一切坦诚地告诉学姐,可能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种涉及到两性关系的私生活作风问题,让我这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小处男一想到便面红耳赤。

  我又该如何跟学姐诉说?

  难道我应该说,当年他的QQ号昵称叫调练师,我们整个班的男生都拿着他动态发的一些关于班花的音频想入非非打手枪?

  难道我应该说,学姐,他是一个操逼侠,你亲爱的学弟为了你的人身安全希望你离他远一点?

  可,我不是她的男朋友,我又能站在什么立场跟她阐述呢?

  我只能隐晦地含糊其辞,希望学姐能看透我的深意。突然,手机传来一阵震动,我看到了学姐的消息回复。

  “学姐,段枭之前受过处分,休了一年学。所以才小我一级。”

  “我知道了,我会留心的(笑。”

  我的心一下子便安定了下来,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其实抛开这些不谈,段枭为人还是蛮爽快了,我们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高中时还一起聊过一些青春期的懵懂。

  我还记得当时他转学过来,见到班花第一句话是,“这妞还行。”

  当时我们都在笑他滑里滑头的,也没人会想到后续的一切。

  思绪漂浮之际,突然,我的肩膀便被段枭一把按住,他冲着我挤眉弄眼,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我:“你女朋友?”

  他眉眼晃了晃走在前头的学姐,窈窕身段,脸若银盆,眼如水杏。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

  我摇了摇头,假装不在意,淡声回答:“朋友关系。”只见段枭眼中绽出一丝惊光,咬着牙笑了起来,像是闻猎欣喜的猎人。

  他大喜过望,又用力拍了一下我肩膀,轻声念道:“那就好,那我动手了!这妞一看就是那种超带劲的,这种西域母驴,一定得让她踩着细跟高跟鞋,掐着脖子,用鞭子抽着后入才爽!”

  闻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无数道情绪涌进我的心房,酸,咸,辣,苦,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感觉有人用改锥狠狠别戳我的内侧肋骨。

  下一瞬间,我又想到高中班花翻着白眼的淫荡潮红脸,看着眼前的学姐,我不由自主的将二人一张高冷严肃的面庞和另一张下贱母狗脸重叠在一起想象着,裤裆竟用力胀出一截。

  段枭似乎瞧见了我难堪的生理反应,更加细致的轻声耳语着:“她这种母驴,画一个油脸浓妆才反差,想象一下握着她的脑袋,看着她饱满的红唇吐着气,接着把你的肉棒狠狠塞进她的骚喉咙里当飞机杯来回抽插……”

  他话还没说完,我便一把推开他,冲进了一旁的公共厕所,留下了不明所以的学姐和一脸坏笑的段枭。

  狠狠掀开厕所的内门,我对着便池,呕的一声吐了出来,吐的上气不接下气,吐的眼泪都被刺激着沾满了眼眶。

  把昨天的,前天的,所有没有消化完的食物,连着苦胆一块吐在了便池了。

  这个家伙,居然敢,这么意淫,学姐,真是,太差劲了。

  我,真的太差劲了……我去年和学姐一起看《断背山》时,还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男主为什么是在得知杰克死后不断呕吐,他可以哭可以吼,为什么要吐呢?

  可现在,我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这种下头的情绪,原来是真的会清空你的肠胃。

  我红着眼低下头,看到了自己充血的下半身。

  我并没让他们等太久,白着脸走出了公共厕所。

  学姐一脸关切地望向我:“小默,你没事吧?脸色好差!”

  我没来得及回答,便瞪圆了双眼,看向了段枭。

  只见他拿着手机,彷佛炫耀似的冲我挥了挥手。

  我看到最新款的三星折叠屏上赫然是微信的一行消息。

  “我已经接受了你的好友请求,现在让我们开始聊天吧!”

  又是一瞬间天旋地转,就在刚刚短短两分钟的间隙,这狗娘养的便加上了学姐的微信。

  我张开嘴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最后露出一个比哭脸还丑的笑。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手机,彷佛想要记住这一切。

  突然,一个黑色软件图标的弹窗一跳,下一秒他便熄了屏。

  这是什么软件,我在大脑里不断思索着……

  X……推特?

  好在后续的饭局还算融洽,这家本帮菜味道很正宗。

  老板听到是段总的儿子直接亲自去下厨,还拎了几瓶红酒过来。

  段枭谈笑风生,我感觉他的娃娃脸很好的迷惑了学姐,他在工作时严肃认真,又带着一些稚嫩的经验错误,俨然一个斯文的学生干部。

  “学姐你看,这里我认为人手太多了,起码有一半的人是无用的,全部都可以挪到三人两足组当志愿者。”

  “还有这里,你的安排很理想,相信我作为运动员的判断,这里的雪糕桶绝对要再增加五分之一,因为像我们这种老学校肯定有不少坏桶。”

  “是我考虑不周了,老师这边的情况我刚入学实在不太了解……”

  看着他手上黑色的原子笔和清秀的行书字迹,我在一旁甚至都插不上嘴,只能在心中大声疾呼。

  铭美学姐,千万别被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蒙骗了!

  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满脑子都是黄色的淫虫啊!

  只见段枭忽然伸出指节分明的手,一把就握住了学姐那柔荑一般的小手。

  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让学姐小小打了一个哆嗦,段枭面不改色:“我这边就替体育部的各位感谢宣传部部长,预祝运动会圆满成功!”

  学姐点了点头,从容地应道:“那我也代表宣传部感谢你们!”

  看着学姐细嫩的小手被段枭轻轻捏住,彷佛在细细把玩什么小玩意一样,我的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大家宾主尽欢,酒足饭饱后,便决定各自打车回寝室。

  段枭自己在校外租房,我们男女宿舍则是在学校一南一北,所以便分开打车了。

  我是第一个上车的,看着学姐在车窗外冲我摆手,我仰起头,夜景在不断倒退着。

  我觉得今天比以往所有日子都要疲惫,现在的我只想在宿舍的床上躺尸。

  锁扣转向,打开了寝室的门,一片漆黑,安静的只剩我的呼吸声。

  室友们大我两届,最近都在实习,偌大的寝室里只剩下了一个空单的我,倒也好不自在。

  打点完躺上床后,一阵困意便向我袭来。

  “晚安,学姐。”我对着手机屏幕发出的讯息,便沉沉睡去了。

  我已经与齐铭美学姐互道晚安三个月了。

  我许久没有做噩梦了,忘了具体的内容,只记得是一个鬼视角,在不断地试图向外窥视。

  我不断伸长脖颈,试图窥探到什么秘密,却什么都看不见。

  突然,面前出现了一双双眼睛,睫毛纤长,摄人心神。

  我猛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噩梦中惊醒。

  扭头往窗外看去,听到了大雨砸地,外面下起了暴雨,江南许久没下过那么大的雨了。

  面对着这种雨幕,人总是特别孤独,我一时间百无聊赖,打开手机看了眼学姐的微信,罕见的,她居然没有给我发晚安。

  我顺着头像又点开了朋友圈,学姐平时不怎么发朋友圈,上回还是两周前的讲座合影。

  我看着穿着西装长裤的学姐,脚上是一双阿迪达斯的黑灰尖头板鞋。

  脑子里突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白天段枭在我耳边的恶魔低语。

  “这种西域母驴,一定得让她踩着细跟高跟鞋,掐着脖子,用鞭子抽着后入才爽!”

  我的脑袋一发不可收拾,全部都是学姐踩着红黑色的细跟高跟鞋的模样,她踮起自己的足弓,费力地移动着,光洁雪白的脚面就像一块入口即化的雪糕,五根可爱的在鞋面下若隐若现。

  白到能看清血管的脚面上是细密的皮肤纹理,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我的下体不断涨起,尽管还是小小的,但是8厘米应该也到了世界男性的平均值吧?

  “学姐……铭美学姐……啊……啊……”我发出了恳求的呻吟,手上下撸动起来,慢慢出现了嘶溜嘶溜地汁水声。

  想象着自己的肉棒探进学姐的足弓里,被学姐柔软细腻的脚垫踩住轻轻研磨。

  我睁开双眼,喉结不断地出气低吟:“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射了……射了……射了……”

  浓厚的精液激射出来,但不是我的。

  在我的想象中,忽然就出现了段枭的古铜色精壮的身影,他提着自己的鸡巴,像晚上握手那般一把钳住了学姐的小脚,发出来一声舒爽的叫声,用力射进了高跟鞋的整个凹槽里,糊满了学姐的脚面,甚至飞溅到了小腿上。

  精液溢出了高跟鞋,顺着那个细细的红色细跟挂着往下滑,扑哧扑哧的滴在地板上。

  我的胃又是一阵抽痛,低头一看自己的小兄弟竟然就毫无征兆地痿了下去。

  “操他妈的段枭。”我恨恨地咬牙,点开了他的微信,却在朋友圈看不到一张图。看到一片空白,我脑子突然闪过一个软件。

  推特,对,他有推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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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男生的学习能力总是很强的,经过了一番摸索,我又是装梯子就是下软件,总算下好了。

  但是又注册不上,那验证码死活弹不出。

  情急之下,我便花30大洋,找了淘宝的商家买了一个成品号。

  看着上一任买家关注的满屏男娘,我无语凝噎,因为打开搜索栏的我突然反应过来一个重要的问题。

  我不知道段枭叫用户名啊?这我该如何是好?这时窗外忽然一声闷雷,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思在搜索栏填了一个关键词。

  “母驴”。

  我的心怦怦直跳,一股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

  我打开最近信息,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头像和昵称。

  头像是一个黑色的小鞭子,昵称则是——

  “调炼师”。

  这家伙真的是全网同昵称吗,怎么高中的QQ昵称还沿用下来了。

  我十分肯定这就是段枭,看着用户的ip属地在江南我更是确定了这一点。

  点开来看到他最近几条消息,一条一条往下翻。

  我一瞬间呆住了,不断划着屏幕,瞪大了双眼。

  黑暗中只剩下蜷缩在床边的我,屏幕的强光打在我的脸上,显得格外瘆人,我整个人用力一抽,下体一个跳动,忽然“piu”的一下射出了一滩软绵绵的精液。

  但是来不及擦拭什么,我只是呆呆地往下刷着一条条博文。

  “大学偶遇旧友,他旁边的宣传部长真的太寄吧骚了,奶子肥腰也细,屁股还贼Q弹,关键那一副臭脸样,一看便是上等的反差母驴。我操我真的一秒都不想等了,现在就想掰开她的肥穴给她狠狠灌浆操服,让这头贱畜高潮喷卵,这母驴老子上定了。”

  “笑死,我随口讲两句我那哥们就去厕所了,老沈这么快就出来不会不行吧?正好有空,我问母驴要到了微信,这骚娘们身上的体香真绝了老子几把要爆炸了。不管了先把昵称改成小美母驴。”

  “老子借着公事好好试了试,这真的是SM圈不可多得的S级母驴,潜意识里永远的服从和顺应,都不敢反驳我。而且非常应激十分敏感,我捏一下她的骚蹄子人都在抖,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妈的都想恋爱了。”

  “把好哥们送走了,改天请他吃饭,太寄吧仗义了还给我讲了母驴的那么多小爱好,本少爷随便装一下不就上钩了?妈的改天一定要请他吃饭,操上母驴他占头功!”

  我的嘴唇不停在抖,主要是吃饭时段枭这货不断地问我一些关于学姐的事,我又不好不答,便随意敷衍了几句。

  像什么学姐喜欢温柔的男生,喜欢弟弟型的。

  这他妈是想让你照照镜子,知难而退好不好?

  你除了这张脸哪里像温柔弟弟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划向下一条,整个人的虎躯一震。

  “嘿嘿我跟母驴说漏了两个运动项目,想和她去清吧坐着聊。谁知道这母驴油盐不进,说什么都要回学校。然后我就激她,我说你们西域人不是都把啤酒当小麦果汁喝吗?不如咱们就做吧外面喝着聊得了,你也不想周三运动会出啥纰漏吧。她犹豫了半天,果然最后还是答应了,嘿嘿。”

  他们,没有打车回去吗?

  我呆在原地。

  心砰砰乱跳。

  试着唤醒自己的思维能力,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说实话,我不是很担心学姐的酒量,她是出了名的海量。

  去年迎新会,几个小男生聚在一起想了个鬼点子,打算一起灌学姐酒,看看她醉酒的糗态。

  他们就轮番上去敬酒,你方唱罢我登场,啤酒红酒混着来,结果却是他们自己开了个大洋相。

  最后所有新生都横七竖八地倒了,甚至有一个还在发酒疯,大声疾呼“我要当学姐的狗舔她的脚趾头”。

  可学姐就淡定地坐在沙发上一杯接着一杯,面色不改,就跟喝水一般。

  第二天几个新生就托我递辞呈,灰溜溜地退会了。

  事后学姐跟我说,这里的酒度数低,不如他们家乡的精酿的红葡萄酒。

  除非是用这种酒灌她,或许还会有一些可能性看她酒后乱性。

  她还逗我,问我想不想试试。

  听得我满脸通红。

  我暗笑一声,段枭你可算踢到铁板了。你这种花花公子在酒吧捡尸那一套,在学姐面前可行不通!

  但是看完下条推,我整个人却宛如堕入了冰窟,整个腰都直不起来了,像是有个水阀在不断往外渗水。

  “嘿嘿挺能喝,带老子带药了,宝贝你就快倒吧。”

  无耻!

  下流!

  我牙关都要咬出血了,看着他手上拿得GHB,在酒吧紫红色的射灯下,像是浮士德的诱惑。

  我内心突然涌出一股大人时代变了的无力感,只恨自己不能隔着屏幕冲过去拿起酒水泼他一脸。

  学姐,会有危险吗……

  看到这张推还带的动图,我的心沉入了谷底,胸口大石轰然坠地。

  是一张旖旎的艳照——段枭的脸贴着学姐不省人事的脸庞,尽管打了薄码,但那吹弹可破的肤质一看便是学姐。

  段枭还顺手把两根指节分明的手指塞进了学姐的柔软的嘴里在里面不断捣鼓,抠挖,撑开,拉出了一条色情的口水丝线。

  学姐的檀口微张,不断哈出白色的水气,把那根丝线扯得一动一动。

  “搞定,开房去咯!”

  看到最后几个字,我的脑海里浮想联翩,什么样淫秽香艳的画面都出现了,肉棒又不争气的喷出一股浓精,这第二弹特别猛烈,我一个不小心竟然滋了自己一脸。

  但我眼下只想知道学姐的状况,慌不择路的我一个电话便打过去,哆哆嗦嗦把手机举到耳边。

  “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如一个无头苍蝇一般,绝望地刷新着推特的界面,像是产房外焦急的父亲。

  呼——的一个提示音,还真的让我刷出来了。

  是一个onlyfans链接,上面赫然写着——母驴名器鉴赏,看着链接的学姐身上肉色的薄码我的肉棒又一次极速膨胀起来。

  顾不上三七二十一,我直接充值便点了进去,疯狂点击那个播放键,恨不得把屏幕摁碎。

  进度条动了起来,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映入眼帘的,是情侣酒店昏黄暧昧的灯光,段枭在不断摆弄着他的微单对着焦。

  他的眼上打了一条黑色的长码,声音也做过了处理。

  学姐就这么岔着腿躺在床上,我清晰地看到了她的白色内裤。

  她的黑框眼镜被叠在床头柜,段枭慢慢地把学姐扶起来坐着正对镜头。

  没戴眼镜的学姐少了平日里的压迫感,倒多了几分温顺的小女孩气息。

  段枭站起来,单手提着学姐的马尾向上拽,确保学姐是昂着头正对镜头的。

  学姐的粉嫩的嘴唇因为重力作用下微张,轻轻颤动着,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段枭清了清嗓子,开口介绍道:“大家好,欢迎光临我的新频道,这应该是第四个猎物了。”他一边介绍一边拿手实实拍了拍学姐的如鸡蛋白一样滑腻的脸蛋,发出两声脆响。

  “这个频道我将一步一步展示如何将一个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部长,便成一个淫贱下流的……母驴。”他顿了顿,在最后两个字的重读了一下。

  顺手又捏了捏学姐的脸蛋。

  “嗯……”他一手把单反拿近,一手拎着学姐的马尾把她的脸往上凑。

  一个自动变焦后,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学姐脸上的毛孔,贴着脸边的粉底,以及婴儿一样的细密绒毛,“这个脸我给打八分。”他像在点评一个物件一样望向学姐,又提了提学姐的马尾,像是农户拎起兔子的一对耳朵一样。

  “不是说那种明星的长相,但是特别能勾起男人的欲望。看着这张贱脸就想用鸡巴狠狠抽打她的面庞,再用力着那种黏糊糊的口水和精液均匀地糊在她脸上,看她油脸下贱的表情。”

  我的精囊一阵胀痛,精液不争气地顺着马眼流了下去。

  我早就射不动了,一晚上三发,种马也得趴啊。

  最后的精液如水一般稀薄,留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打定了主意,他要是敢对学姐做什么,我就报警。

  段枭又提了提学姐的马尾,学姐整个人的屁股都稍微离开了床面悬浮着。

  她似乎有点吃痛,发出了一声无意识地轻哼。

  “这口便器我能给满分十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两根手指,跟筷子一样,撬开了学姐仰着的嘴唇,从里面夹出来一根白里透红的香舌,不断往上拎。

  学姐发出了“啊”的呻吟,就像是做核酸时一样仰着头张开嘴。

  “嘴唇肥厚饱满,舌头又细又长,这作毒龙不知道得有多爽。以后给这骚舌开个口做分叉,那感觉……”他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还有这脖子,又白又长又敏感。”我看着学姐高高仰着脑袋,脖子上青涩的静脉流过,跟有玉缝的奶石一样。“这配个项圈牵着走,不敢想象有多爽。”

  段枭顺手把学姐一把甩到床上,摘下相机凑近。另一只手把学姐的卫衣上撩,露出了黑色的bra。他单手把学姐的乳房握住,喃喃自语道:“奶子六分吧。胸型很好,但是这奶头会缩。“他用力一挤,学姐的大白兔的山峰顶,粉嫩的乳头顺着挤压的方向缓缓竖了起来,似乎接触到空气让它有些不适应,还时不时跳一跳。“以后得拿乳钉固定住,这样才能一直发情。”他不厌其烦地讲述着自己下流龌龊的幻想,想要脚上涂红指甲油套脚链,再和乳钉链在一起,只要步子一大便会扯出乳头。

  “最后一步,很遗憾今天我们不能干什么,毕竟我需要放长线钓大鱼。”段枭摇了摇头,缓缓把学姐抱起,100斤的重量在他手中轻若无骨,他耐心地一层层褪掉学姐的灰色休闲裤和白色的内裤,把她腿往里侧收了收。

  就这样,学姐跪坐在床头,侧脸贴着床面,向一只小狗一样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丰臀,大腿内侧的隐秘风光也一览无余。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张景色,感觉胸口一热,气力上涌顺着喉头直冲天灵盖,左鼻孔一抖,鲜红的殷血便往下淌。

  学姐的屁股比寻常女孩丰满一圈,像是一个鼓鼓囊囊的气球,里面填充着脂香和媚肉。

  冷白的皮肤质感又让它看起来像是奶布丁,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品尝咀嚼。

  两个外括号的臀型如同小绵羊的羊尾油一颤一颤,用一个词来总结绝对是不属于人间的艺术品。

  可能是过于完美的外形,又让人从内心深处莫名产生了一种施虐癖和破坏欲,想要狠狠地蹂躏和可爱侵犯。

  段枭伸出自己右手小指,试探性地塞进粉红的小雏菊洞小半个指节,随即发出了一声低吼:“啊,我操,她在吸……”只见学姐的菊穴包裹着段枭的小指尖,彷佛章鱼触盘一般开始一点一点拧动。

  他陷入了沉思,整个视频进入了诡异的沉默,只剩下学姐的淡红的菊花,还在保持着缓慢的节奏一缩一缩,像是婴儿在不自觉吮吸奶嘴一般。

  “我分打低了。”半晌,段枭幽幽开口,声音闷闷的,“等会进行最后测试,如果能在半分钟以内,我会把心肝宝贝儿的评级修改为SSS。”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难受,比起“母驴”这种玩物心态,“宝贝”这种亲密性质的称谓反而让我更加惶恐不安,我感觉……一阵没有预警的危险感。

  像是地震前的猫猫狗狗,它们似乎总能早一步感知到震感,但是又无能为力。

  我知道我现在的形象肯定狼狈极了,脸上又是精液又是血迹,身子也黏糊糊的,像一条死狗。

  但是我还是选择接着看下去,无他,我现在只关心学姐的安全,如果他强奸学姐,我一定当场报警,哪怕遭到他那个手眼通天的爸的报复。

  段枭轻轻把学姐扶正,掰开她的双腿,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一样端着学姐的身子。

  她的M腿静静地岔开,底下的黑森林郁郁葱葱。

  这个姿势很好的对比出学姐硕大的臀型,纤细的腰肢以及白嫩的蜜大腿。

  视线中间,是学姐的小穴,带着十足的肉感,像是两个小香肠,紧紧钳住中间凸起的小豆豆。

  我看那些AV中女生那里都是黑色的,但是学姐却是肉色的,只有延展出来的一点点边才会往深色靠。

  “我的计划得改变了,她可以当我的另一半。这是我遇到过所有女人里,第一个身子和我相性如此贴合的。甚至连户型都是为我而生的,馒头型,骆驼趾,窄一线天……我都不用摸我就知道绝对又紧又敏感。”他探进去撑开学姐的两半馒头扇贝,食指轻轻揉捻中间硕大的石榴芯。

  “这是上天给予我的礼物,她的身子就是为了让我开发尽每一寸雌肉而存在的。”他一边说着,手指陡然发力,开始施力抠挖学姐那未经人事的少女馒头肥穴顶。

  “我会努力改造她的,让她变成我理想的另一半。”只听见库吃库吃的水声,“啊,啊,齁……”学姐在无意识状态下发出了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喘息和娇吟,喉尖发出声音绵软黏糊,口腔里汁水晃动,让人联想到了成熟后令人采撷的蜜桃,像是取悦男人兽欲的乐器。

  “我会改造她的性癖,她的习惯,她的行为。”段枭的声音跟恶魔低语般在我耳边环绕。

  我看见学姐梨形的身段配上白皙的双腿如筛糠一样不断晃动着,在她的身后,是比她高大一圈的黑皮体育生,古铜色的皮肤和充满张力的肌肉,让整个视频极富对比冲击力。

  男人狠狠用双臂一节节把她禁锢着,让她动弹不得。

  她平日里穿着的大一码的板鞋,因为激烈的晃动勾在了脚尖来回摇着,露出了下半截绒绒的白色船袜,随后“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只剩下了无助的小脚在半空无规则的乱晃,像是溺水之人探出水面的惨白之手。

  她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像是在悲泣一般。

  水声越来越大,像是逐渐打开的潘多拉魔盒,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库吃库吃噗噜噗噜滋滋滋滋——”逐渐增大的水声后是抖动幅度更大的学姐,她的身体像是第一次烤机的显卡,内部不断发出阵阵嗡动。

  就在一切都要攀升到顶点时,段枭却突然停手了。

  “这才二十秒,我们可以等等表。”他轻松地调笑道,突然扭头看向镜头,直勾勾地盯着我。

  这打破第四堵墙的行为一下子吓到了我,尽管他并没有真实的看到我,但是那副阴阳脸配合人畜无害的弟弟笑脸还是让我有些畏惧。

  他凑到镜头边轻声地说——

  “我会改造她的灵魂,让她明白存在的意义以及欢愉的真谛。”说罢他转身凑向学姐湿漉漉的小猫穴,像训狗一样发出“嘬嘬嘬”的声音,嗅了嗅,然后轻轻吹了口气。

  “呼——”

  下一秒,学姐原本趋于平静的身子又开始细微地颤抖,像是音叉一般幅度逐渐变大。

  她的骨盆摇动着,臀部的脂肪挤出一圈一圈色情的波浪,如借力一样又甩出第二波更大的肉浪。

  她的双腿不断筋挛,脚指甲死死钳住了白色的船袜,哪怕隔着袜子似乎都能看出发白用力的痕迹。

  高昂的雪颈仰起青筋抖动,有一个尖锐的啼叫从小腹一路往上贯穿了喉咙,直通鼻头。

  “咿——”她发出了一个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声线,妩媚,缠绵,黏腻。

  声音中有些心有不甘,又带着心满意足。

  然后是喉咙发出了断续的音节雌叫:“吼吼吼吼吼齁吼齁——”

  忽然,学姐的下体窜射出一道透明的小水柱,在空中画出一道椭圆的小弧线。

  随后,小水柱越喷越高,水流越来越大,活脱脱一只小鲸鱼浮上岸在换气。

  “扑——”

  “扑——”

  “扑——”水柱断开,又喷出一道更高的水柱,一浪高过一浪,学姐垂头吐着舌头,喉里发出了“哦哦哦哦哦”的颤音,整个身体抖得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小穴和尿道不断往上一抽一抽地扬起,水起逼落,是当之无愧的人体喷泉大高潮。

  与此同时,另一行淡黄色的小水柱也不情愿的淅淅沥沥落在了地上,温热的液体带来了氤氲水气。

  她浑身颤抖,不断喷射着,大概持续了半分钟有余,红润的面庞彷佛通往了极乐园。

  我的学姐,竟然被段枭第一次玩弄下,就无意识得被玩得潮喷漏尿了!

  我心碎地看着镜头,几乎要死去了。

  只听见水声盎然喷涌,女生呜咽雌啼,以及段枭畅快地笑。

  女孩的一身雌肉在这个大雨磅礴的晚上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盛大的高潮。

  她像是水做的,不断从体内榨取出肉汁和体液,只看见噼里啪啦的水点一下一下溅满了拍摄的镜头,模糊了酒店的一切——然后就黑屏了。

  我失魂落魄地推出界面,看到了后台微信铭美学姐朋友圈讲座照片。

  上面是她穿着西装长裤,在讲台上认真地宣讲。

  我眼泪潸潸落下,硬到发紫发肿的小肉棒缓缓流下一行稀精。

  这是我今晚射得第四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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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日紫 发表于 2025-9-10 11:22
第二章

  男生的学习能力总是很强的,经过了一番摸索,我又是装梯子就是下软件,总算下好了。

JIAYOU等待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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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08: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小默,你是一晚上没睡觉吗?”坐在我对面的学姐如没事人般惊呼出声,“你脸色好差!”

  此时,早八的图书馆中,黑着眼圈,脸色惨白的我勉强挤出一丝牵强的微笑:“学姐,你没事就好。”

  “傻瓜!我能有什么事?”她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我,透过黑框眼镜的眼睛像是有些疑惑,小巧的耳垂抖了抖。

  我咬了咬嘴唇,在脑袋里天人大战,思量了许久,还是开了口:“我看你昨晚一直没回我消息,有些担心。”

  学姐愣了一下,旋即笑着摆了摆手:“多大点事,我昨天又和小段整理了一下趣味运动会的文件,结果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我皱着眉看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但只是收获到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怎么了?”铭美学姐愣了一下,伸手擦了擦脸,又打开自己的苹果手机前置摄头打量了一下,“我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小默,你今天整个人都好奇怪哦!”

  我咬着牙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视频里学姐在酒店被段枭环抱着提起捏着脸蛋插着嘴她摇着小脚丫歪着脑袋不断发抖不停噗噜噗噜喷射漏尿的样子,比最色情的AV还刺激。

  这么说,之后段枭真的没对她做什么?

  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马上第二个念头又冲进脑海——这可能吗?

  换你,你会停手吗?

  没来由的,我脑子里想到了之前看的bbc纪录片。

  专业的猎兔人如果通过陷阱逮到了一只兔子,他会用乙醚迷晕兔子,然后在兔子的腰上系上一根氦气球。

  兔子醒来以后,沾沾自喜,自以为逃出生天。

  猎兔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兔子呢?

  此时我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他想要顺着兔子,顺着气球在草原里追踪,找到她的老窝,把她们吃干抹尽。

  我不寒而栗,明明这才秋天,但浑身从头凉到脚趾头。

  我想我必须要认真地,严肃地告知学姐这个问题——她低估了段枭的危险性,这会让她在日后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需要把一切扼杀在摇篮里。

  “你和段枭一起?”我冷静地反问道。

  她点了点头,顺着我的话往下讲:“我觉得你这个高中同学挺不错的,虽然是练体育出身的,但整个人谦逊温润,感觉很有自己的气——”

  我不客气地打断了她:“学姐,我昨天和你说了。他受过处分,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学姐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的情绪会这么激烈,她有些怯生生地望向我:“小默,你好凶哦,那你说吧。”

  我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却被一股脑噎住了。

  我他妈怎么说?

  我他妈该怎么说?

  他把他前女朋友调成了母狗模式闹得全校皆知?

  我思索着措辞试图开口,却磕磕绊绊:“他,他,前女友……”

  学姐一看我这番纠结,感觉好像有瓜,整个人的眼睛就跟点亮了星星一样。

  她凑近巧笑倩兮,带着点小神秘地望着我,露出一副“我懂的”的表情。

  我整个人欲哭无泪,不,学姐,你不懂……不是你想的校园青春,而是法制频道……

  我感觉所有的字节涌上了嘴唇跟乱码一样,就像那种老式mp4加载txt文本一样,时不时就一坨乱码,我#¥%他%……¥我,他&*@#¥算了,我放弃了。

  “你自己去问他吧……”我嗫嚅地挤出一句话,感觉整个世界又灰暗了下去。我停止了思考,过度疲惫的大脑被这个灵魂拷问弄死机了。

  学姐白了我一眼:“不说就不说嘛,搞什么神秘,真是的!”下一秒,她又恢复那种冷淡认真的画风,从杯子里倒了口水就开始啜饮,自己接着看英语去了。

  是挺反差的……我脑海里无意义的蹦出一句黄色废料,下一秒钟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却更加沮丧——

  是的,其实昨天晚上的视频,我看的很兴奋。

  直到现在回味起一些片段,无论是段枭那些下流臆想,还是学姐无意识地高潮漏尿,我仍然能感受到下体的蛋蛋在一阵一阵抽痛。

  整个上午都很沉闷,学姐问我下午的会议去不去,我说不去,我要回寝室补觉。

  分别时,我看她走路的动作一瘸一拐,小腿肚时不时就打个转,她说睡醒就这样了,很奇怪。

  我沉默着,只想狠狠掐死段枭。

  其实我并不是什么都没做,我今天一大早便去咨询我学法律的朋友。

  我告诉他我是写小说考证,顺便隐去了过于详细夯实的过程,只是零碎提及到了酒吧迷药,玩弄身体。

  朋友思考片刻后回我,这种情况,有视频作为直接证据,肯定判,但是算“强奸未遂”,应该两年左右,减刑大概一年。

  他说,如果要这么写,我建议你再拖拖,拖到了有了事实体液交换,这样子判得久,最高能到十年。我说,去你妈的。

  还拖拖?我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保存视频文件作为犯罪证据,然后去警局把这狗东西送进去。

  中午提着外卖回到寝室后,我一把打开了手机就想去下载视频,下一秒,整个人却呆坐在位置上。

  只见频道里,所有关于学姐和段枭的信息全部都打上了薄薄的马赛克,包括我们的学校,我们的身份,什么都没了。

  尽管透过视频我仍然能依稀辨认出他们两人的身形,但是这个视频真的还能当作犯罪证据吗?

  我陷入了一阵迷茫,看到了onlyfans的私信弹窗,段枭居然给我发了消息——

  兄弟,你是第一个关注我这个频道的。我操,你怎么关注的都是男娘?!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回什么,尴尬的气氛不断蔓延。

  我xp广。我羞耻地打出四个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哦哦,没关系的哥们,人的xp是自由的!

  我来找你是想说,不好意思啊,原本还打算调教完了让你也来爽爽,就当是老粉福利了。

  但是可能不行了,如你所见,许多内容我必须打码了,因为我发现我有点心动了。

  这妞不能纯玩,得好好当女朋友。

  所以Sorry了,但我向你发誓。

  我会好好爱她,也会好好上她的,更加会好好调教她的。

  这绝对是我最认真的一次我跟你讲,我会把她调教成最完美的母驴宝贝。

  这里有一些小补偿,一些细节的小视频,我只发给了你们这几个老粉。

  你们就凑合看看吧。

  我看得有些犯恶心,特别看到那个显眼的“爱”字,更是让我产生了生理不适。

  不知为何对比起“母驴”这种完全物化女孩的词语,我更厌恶“爱”这个字眼,感觉像是玷污了我对学姐纯洁的感情。

  你段枭,也配说爱吗?

  谁是这么爱自己的女孩的?

  我越想越气,颤颤巍巍地点开了他附在后面的新视频,上面写着“日常一”。

  一个诡异的床下视角,只能看到双方的脚。

  应该是为了藏微单,甚至旁边还贴心地附了一行小字——下次换微型摄像头就不用藏了,主要是我喜欢这个富士拍出来的质感,把母驴拍得好美

  (笑。

  我看到了一双脚入画来,小巧精致的黑白棋盘格,上面传来有些惊慌的女声。“我昨天喝了多少?”

  另一个带着金属芯的男生声音传来,是段枭。“好多,然后学姐你就喝醉了。我先带你去了你宿舍,但是已经闭寝了,这是打车记录。”

  “所以你把我领这里来了?”女声平静了一点,只是有些困惑,估计在想自己这酒量怎么会醉酒。

  “嗯,学校附近的酒店都订满了,所以我自作主张定了这个贵点的酒店。但他们也只剩大床房了。”男生淡淡地说,语气有些无奈。

  我看得目不转睛,昨天我就想说了,这logo是法云安缦的,真是壕无人性。

  可再奢华的酒店也无法掩饰他干得那些龌龊事,我咬紧牙关。

  女生的声音有些歉意:“所以你睡了一晚上的浴缸?”

  男生轻笑出声:“没关系的,放学姐一个人在这我也不放心。所以干脆就睡在卫生间里了。”

  女生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才轻声开口:“房费,我可能得晚点才能给你……我手头,可能一下子真的拿不出三万……”

  男生诧异了一下,随后轻笑,踏了两下黑色的运动鞋:“开什么玩笑呢学姐,喝酒是我提的,寝室也是我没送回去,房也是我定的,我不能要你的钱。”

  女声有些焦急,争辩道:“可是是我喝醉的,害你这么——”

  “够了。”男生的声音不大,带着一点冷漠和疏离,不由商量地打断了学姐的话语,他显得极为不耐烦,“我说了,我不要。”

  学姐似乎一下子被吓到了,沉默了一会。床下的视角很有限,我只能通过脑袋想象她无助的表情。

  “对不起……”镜头里传来小声的啜泣声,学姐这是?

  哭了?

  听着她小声抽噎地声音,我的心纠了起来,看着她轻轻坐在床边,床底的我视角里只剩下了纤细骨肉匀称的小腿,在不断颤动着,把灰色的运动裤带起一丝涟漪。

  过了好久,我看到段枭那黑色运动鞋,带着精壮的小腿腱子肉,一把坐在了学姐的身旁。

  他靠得很近,几乎就要贴在了一起。

  “齐铭美,你如果真的想回报我,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搞好学校的运动会,别让我的努力白费。”他的声音不容置疑,但是却不像刚刚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等你忙完了手头的活,我们再一起喝一次酒,好不好?我都没喝过你呢。”段枭的声音循循善诱,变得柔和而又温暖,小声打趣道,他正在不断安抚着学姐的情绪。

  “嗯……”学姐从鼻头挤出一丝委屈的回应,还是抽抽嗒嗒的。

  “我们分开走吧,学姐。”段枭想了想说,我甚至可以想象他看向学姐时的表情,“免得被人看到了说你闲话。”

  “别看我了……”学姐轻轻地嘟囔了一声,她含糊回道,“不好看。”

  “好看的。”段枭认真地回应道。

  视频的最后,他们一前一后离开了酒店,我这个微单也从床底下被后走段枭取走了。

  他面带春风,露出了一丝淫邪的笑容,镜头一转,扭向了隔壁虚掩的房门。

  他轻轻把房门推开——里面是凌乱的床单和带着水渍的地毯,一地的水印黏糊糊地铺陈在法云香缦的地板上,白色大床上的床单上是一滩又一滩的浓精,已经被氧化后开始泛黄,似乎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尽管只是看到了昨天的残局,但是我的脑袋里仍然在回荡着学姐声声娇啼,像一只被套上了嘴扣的胭脂马。

  他居然定了两间房……还贴心的帮学姐把衣服鞋子都穿了回去,没有留下一丝端倪……一瞬间,我对段枭的可怕与城府又有了新的认知。

  丸辣!

  怪不得学姐早上这么维护他……看着结束的手机黑屏,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呆坐在椅子上。

  最后扭头打开支付宝看了看自己的余额宝和呗信用贷,整个脑子里都是两间房一共六万块。

  无力感涌上了心头,像是江南的考生第一次做首都卷一样,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窘迫与不知所措。

  我点开了下一个视频,是段枭半夜的自慰视频。

  学姐就这么吐着舌头叉着腿躺在床上,跟日料里Q弹的刺身一般,东倒西歪地不省人事。

  小腹还时不时一阵抽搐,喉咙里偶尔也会传来几声甜美的呢喃。

  段枭的身形撑开了天花板上一个巨大的阴影,他高高跪坐在大床上,褪下了紧身短裤,露出了自己的十八厘米大黑鸡巴,“当”的一下,这个黑色巨棍变弹射进镜头内,一下子彷佛要遮住半个屏幕。

  这么大?!

  我又一次陷入了震惊,低头看了看自己,眨了眨眼睛。

  这是我见过最大的鸡巴,黑色的毛茸茸与旗杆一般的硬度充分展示了男性的性张力,青筋缠绕肿胀,包皮死死勒住鸽子蛋一样大的紫红龟头,一股热气喷涌出来,似乎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了这一份雄腥。

  如果是这个怪物,捅进学姐雪白的肚皮里……我不敢想象下去。

  只看见他套着半透明的飞机杯,大力而猛烈地撸动着,他发出低吼:“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大张大合的鸡巴上吸溜吸溜的水声显得格外显眼,不断点点浸润了他整个硕大的漆黑男根。

  这是?

  我扭头看向床头的杯子,里面是小半杯浑浊的液体,是体液。

  他,甚至在学姐盛大潮喷时接了大半杯蜜汁,用来当飞机杯的润滑液……我听着啪啦啪啦的摩擦水声和他嘴里的一些污言秽语,想象着学姐的体液就这么和他的阳具交融在一起,无言地点着快进。

  “驴脸凑过来,接住!”

  “快说,求主人射在脸上!”

  “不许吐!”他就这么把自己的大黑鸡巴凑在学姐的脸上,疯狂的上下撸动,嘴里喃喃自语。

  学姐娇小的脸庞和段枭粗大的阳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丝毫不怀疑他甩屌挥下去,学姐嫩如鸡蛋白的小脸蛋上就会出现一道红印。

  “操死你!”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发出一声胜利宣言一般的闷哼,猛地侧过身去,射在右边的床单上。

  大量地精液噗噜噗噜地从他龟头顶端冲出,如高压水枪一般。

  看得出来他很想射在学姐的脸上,他抖动着一下又一下喷射,像是一个蛋糕店的奶油裱花师,而衣衫凌乱的学姐则是那个一尘不染的蛋糕胚。

  我丝毫不怀疑如果他不侧身,学姐会被从头淋到脚,因为他的量实在太大了,我昨天射的四发加起来还不到他的一半。

  白浊的精液狂乱挥舞在床单上,像是一幅狂草。

  视频的最后段枭弯腰一把公主抱起学姐,学姐高挑的身形在他的衬托下娇小了不少,他的手上勾着学姐掉在地上的棋盘格板鞋,就这么哼着小曲走去了隔壁。

  外卖早就凉了,我却什么都吃不下去。

  这警是报不下去了,我该怎么办呢?

  我什么都不想思考,疲惫的大脑一直在回闪昨晚到现在看到的香艳画面,像是一场酷刑。

  我翻身上床,自顾自地沉沉睡去。

  不过一会,便鼾声如雷。

  桌上的手机忽然亮起了屏,是学姐的绿色小熊头像,底下是一行新消息——小默,你真的不来吗?下午要跟体育部开会哦?

  ……

  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我浑浑噩噩地爬下床,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一瞬间脑袋就清醒了。

  屏幕上赫然已经20:48分。我竟然,一觉睡到了晚上。我连忙打开门,门口却是一个我最不想见的一个人。

  是段枭。

  他穿得很休闲,oversize的条纹卫衣配上一上一顶白色的渔夫帽,脚上是粉色的一双阿迪达斯的迈阿密足球鞋。

  他一脸关心地看着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老沈你人还好吗?是不是发烧了?”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领着他进了寝室。我抠掉糊在眼角的眼屎,费力说道:“随便坐吧。”我的嗓子非常嘶哑,像是鸭子的叫声。

  他看了一圈,把我室友的椅子霸占了:“你室友挺会玩啊,playseat,平时是不是还玩模拟器啊?”

  我点了点头,有些不明所以。看着他问道:“你找我啊?”

  他欣然地点了点头:“是啊,我是想问,你是不是早上跟齐铭美学姐说了我高中处分的事情啊?”

  我陡然清醒,整个人端坐起来,用锐利的眼光盯着他。

  我本来以为他会躲避,但他没有,他坦然地看着我,倒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一般。

  我想撇开眼去,却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继续盯着他,轻声地答道:“啊,我说了,但我没仔细说。”

  “我让她自己来问你。”我从兜里掏出一包荷花,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捂着嘴点燃,然后推了根烟伸手问他,“抽烟吗?”

  “谢谢,我戒了,现在抽电子。”听到了推诿,我刚想笑着把烟收回去。却看到他修长的手指从我的烟盒里抽走了一根,

  “但今天,我又想抽了。”段枭伸手衔着烟,把烟头按在我嘴上叼着的荷花上,点燃后也随意地一把叼起来。

  我看着他吐了口烟圈,像是在怀念这味道,他自顾自地对我说:“老沈,你对我挺仗义的。还让她自己来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保持着沉默。

  “年轻时的事情是笔糊涂账,谁也说不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准则,我觉得你大概是不认同我的。”他幽幽开口,把烟灰弹进了烟灰缸。

  “我很不认同。”我顶了一句,也弹了手烟头。

  开玩笑,你以为我是那种绿帽文里的废物男主吗?

  一个恶趣味作者笔下的龟龟?

  我很刚的,我甚至想跟他坦白推特的一切,但没想到,他下一话直接给我开了个虚弱。

  “你是不是喜欢齐铭美啊?”听到这句话,我红温了,半晌,咬着牙,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话:“是的,所以我很不喜欢你昨天的一些话。”

  段枭不看我,而是打量了一圈我的寝室,我的课桌,我的书架。

  他喃喃地说:“你还是那么爱看书。我们高中时交情不深,我只记得你一到政治课,就偷偷在课桌下看小说。”

  “我还记得好像是渡边纯一的《失乐园》,没想到你这么一本正经的人也会在上课时看小黄书。从那时我就挺喜欢你这人的。”

  他一边从包里掏着,一边无奈地说:“我不知道你喜欢她。如果我知道,昨天我也不会说这些话。”

  他居然从包里抽出三本书,看着我说:“《欲乐园》,上面是渡边的亲签。”然后是第二本:“《顺从》,维勒贝克的亲签。”我看了眼第三本书,一本泛黄陈旧的书,甚至书页都有点卷边。

  他摇了摇头,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O的故事》,这本书太早了,作者早死了,亲签是没有了。”他把它们推到了我的书桌前。

  “但是这是当年的原本孤本。”他摇了摇头,“原谅我没看过多少书,送你的也都是这种黄黄的。”

  想示好?我点了点头,不卑不亢的:“你不应该跟我道歉。”

  段枭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毕,他指着我问:“谁说我在跟你道歉了?”他滋着牙道,“我是在跟你叙旧。”

  “不过我也挺喜欢她的,这件事上我们就各凭本事咯。”他打蛇随棍上,慵懒地说道。

  这一套太极拳打得我一肚子狠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只能倔强地盯着他,叼着我的烟屁股。

  “最后,所有的黄腔都是在冒犯当事人基础上才成立的。”他面色一转,吊着那双阴阳眼看着我,一字一句念道,“我们打个赌吧,说不定,她喜欢被这样对待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烟屁股摁在我的烟灰缸里一下一下用力的搓捻旋转着。

  我看着他起身走了,冷着脸坐在位置上,一句话都没说。

  大约过了几秒钟,他忽然又折返回来,对着我淡淡地讲:“我们学校只有你知道我的处分,我不希望听到什么谣言。”

  这次是真的走了,我的胸口阵阵愤懑,满脑子都是他嘴里的那一句“说不定,她喜欢被这样对待呢?”在回荡。

  我忽然发出一声大吼,把课桌上的书一把扫在了地上。

  但是在我搜索了它们的价格后,我却悻悻地又捡了起来,毕竟有钱不捡王八蛋。

  可他这算什么?

  威胁吗?

  我一时间摸不清楚头绪,只知道第二天这小子肯定会跟没事人一样用那张娃娃脸对着我笑。

  他高中时就是这般喜怒无常。

  我点开手机看了看,除了下午的那一声问候,学姐什么都没给我发。

  我的手机空空如也,消息,弹窗短信,甚至连垃圾短信都没有。

  在我昏睡的这八小时,世界就这么抛下了我,我的所有的社会关系也都抛下了我,我在这八小时里是事实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

  一把拉开寝室的床帘,入眼是窗外闪烁的霓虹和街景,繁忙的人潮和川流的街巷。

  但他们都与我无关,所以我很孤独。

  忽然手机叮咚一声,传来了学姐的一条语音。

  我轻轻点开,只听到她温柔的声音。

  “小默?你醒了吗?身体有没有好些?”我反复听了好几遍语音,把所有的酸楚情绪藏进了眼窝深处。

  “学姐,我没事了。”

  ……

  解决了中午剩下的冷饭,我打开了推特。

  段枭更新了。推文不长,但是带了一个视频——

  “母驴宝贝突然问我的高中处分,肯定是老沈说的,还好他没添油加醋,看老子即兴发挥一趟,北影收不收!”

  这是……什么。我点开了视频,标题写着日常二。他果然换了微型摄像头,画质蛮清晰的,大疆的?

  地点是下午的会议场,学姐穿着一身正装,西装西裤加一个可爱的圆头小皮鞋,显得精神飒爽英姿风气。

  段枭坐在她旁边,却是一身休闲服,跟来见我时没啥两样。

  我一瞬间后悔,早知道座位是这么排得,下午就是猝死在会场上老子也应该赶过去。

  旋即我想到了,我只是个副部长,大概率也是坐在两个部长后面。

  更憋屈了,但至少能用我犀利的眼神来震慑住段枭的言行。

  可他他妈在学姐面前和在我面前完全就是两个人。

  我听到了学姐低声耳语:“会场最好穿正式一点。”段枭笑了笑,淡淡地答道:“好,下回听你的。”

  好他妈油腻,我皱起了眉头。

  只见他们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在听讲和记笔记。

  我放松下来,突然,我看到学姐把自己的笔记本推了过去。

  上面赫然一行清秀的小字。

  你高中为什么受处分啊?

  不是姐姐这个瓜你非吃不可吗?

  上回告诉我会场别聊天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她的吃瓜之魂逐渐主导了部长人格。

  可令我大跌眼镜的不是学姐,而是段枭。

  只见他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嘴唇。

  慢慢抬起头,眼眶忽然就红了。

  他那一张温和的娃娃脸配上有泪不轻弹的样子一下子就吓到了学姐。

  她瞪大眼睛看着段枭不知道该说什么,像是疯狂动物城里的兔子警官朱迪看到了超速行驶的闪电树懒一般懵逼。

  段枭轻轻把本子推了回来,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字迹还有点发颤——早恋。之后任凭学姐干什么他都不再搭理了,只是垂着头默默写笔记。

  会议就这么散场了,段枭甚至还贴心地帮忙剪辑了一番。

  或许是心生内疚,又或者是为了承早上酒店的情,学姐戳了戳段枭的手臂,问道:“要不要喝咖啡啊?”

  然后他们就去了Costa,估计学姐也没想到段枭答应地这么爽快。

  段枭点了杯南非国宝茶拿铁,带着歉意冲学姐笑了笑:“我一般不喝Costa的咖啡,他们家豆子太酸了。”

  还没等学姐回话,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学姐请的,这个很重要,所以我来蹭喝了。”学姐低下头没吭声。

  只见他找了一个二楼靠里安静的座位,似乎一下子隔开了噪音和嘈杂。

  低沉而清澈的嗓音响了起来,像是魔鬼的诱惑:“你真的想知道这个处分的原因吗?”

  学姐急忙摆手,垂下头表示歉意:“真的不用了!如果你不方便说的话!”学姐这个西域人很直爽,所有与她共事的人都觉得很舒服。

  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分寸和心眼,恰恰相反,她比想象中的更加体贴和温柔,如果你扒开她大大咧咧的外表。

  我看着她通红的耳垂可乌黑油亮的秀发,莫名又想到了疯狂动物城的兔子朱迪——她的脚垫颜色跟学姐的耳垂颜色一模一样。

  “方便的。”段枭抿了一口茶拿铁,像是一头老狐狸。

  他就这么娓娓道来,讲述了高中与班花青涩的爱情,以及为了和女朋友谈恋爱大闹教导主任办公室的故事。

  我听得张大了嘴,他说得确实都是真话,只是省略了不少——比如他对班花惨无人道的玩弄和羞辱,他抛弃班花后的冷漠和绝情,以及他面对教导主任和班花爸爸时的漠不关心。

  我还记得当时人家爸爸在办公室里怒吼“让我砍死他!”

  “让我杀了这个小畜生!”时,他那个不以为然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场与他无关的黑白纪录片一般。

  这些不利于他的真相全部都被隐瞒后,留下的只剩一个纯情而又迷惘的少年。

  “说实话,我们当时确实爱得蛮激烈的。”他垂下头说道,带了点哭腔。

  我隔着屏幕大声疾呼,何止激烈啊哥们?

  你他妈拉着人家小姑娘玩BDSM,都快把人弄成心理变态了好不好?

  随后,他又坚定地抬起头,“但是,我不后悔。哪怕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去教导主任办公室的。”

  “哪怕最后我们没有在一起,哪怕她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他说得太恳切,以至于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过事情的真相。

  难道是我错怪了他?

  可是一想到柜子里被绑着的校花裸体,半透明白衬衫校服下的银色金属乳钉,JK裙底的紫色大号肛塞,我又觉得他就是一个纯粹的混账。

  直到很久以后的一个午后,沉默透过手机频幕看到学姐被精致的像个粽子一样被一节一节红绳捆绑起来,塞着口球的鼻子里发出阵阵娇喘和呻吟,淅淅沥沥的粘稠体液顺着身体的每一寸色情的曲线划过,隆起的雪白小腹带着女体发情分泌的油光时,他才终于明白咖啡馆的那个下午——只是视角不同,所有人的话都是真的。

  班花说她是自愿的,是真的。段枭说他厌倦了,也是真的。而我说他是混蛋,这也是真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再接着便是,我看到学姐也红了眼眶。

  她丝毫不怀疑段枭叙述的一切,毕竟就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产生了一些自我怀疑,更何况她呢?

  视频的最后是段枭开朗阳光的笑,他跟学姐说:“但是我已经走出来了,至少她教会我要如何去爱一个人。”

  看着黑下来的屏幕,我的心里出现了一抹黑色的小乌云。

  这是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感觉学姐离我越来越远。

  我很想做点什么去挽回这一切,可是我的自卑胜过了……一想到段枭送我的那几本书的价格,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去竞争。

  说好的公平竞争呢?!

  哪公平了?

  哪公平了?

  我也想要六万块开个房啊?

  我翻开了《O的故事》,草草看着。

  忽然一句话占据了我的脑海——

  权力解放性。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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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概又过了几天,段枭也加入了我们的图书馆小队中。

  我还记得当时学姐随口问了一句,段枭你们体育生要不要考英语啊?

  然后段枭诧异地回了一句他雅思有七分。

  我们所有人都很震惊,他确实是我见到过的,英语最好的黑皮体育生。

  段枭告诉学姐,因为自己的前女友去了美国,所以他一直想学好英语去见她。

  他说这话时一直望着我,我明白他眼中的含义。我说,可惜最后你们没有在一起。

  我相信我当时肯定是很阴阳怪气的。因为连学姐也罕见地有些小生气,她瞪了我一眼对我直呼其名:“沉默,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呀!”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答话的是段枭,他轻轻摇了摇头:”没办法,人是善变的。我们没法要求一个人爱另一个人一辈子,只能约束自己。”高明的回答,我有些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我相信,现在哪怕我开口跟学姐一通披露事情的真相,学姐也不一定会全盘接受了。不安还在持续,就彷佛你打牌时,捏的底牌被对手一张一张化解,而你看了看自己剩下的牌面,三四五六没有七,八九十勾缺个蛋。

  段枭借着这个由头便攀上了学姐的话头:“你有什么不懂的,我教你吧。”

  学姐想了想,翘了一下小脚,转了转自己白皙的脚踝,又偷瞄了一眼段枭,小声说道:“同位语从句。”

  段枭挑了挑眉,轻笑道:“这可说来话长了。但我觉得核心是它的句子成分必须完整……”

  他结实的手撑在学姐左侧,讲着讲着突然抬头看着学姐,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容,他打趣道:“我这教学可是要收学费的。”我看见学姐的耳垂有些泛红,像是应季的草莓一般晕染开,她总是这样,害羞的时候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也知道,这学费会比我想象的昂贵的多。

  我敢肯定此时段枭眼中的学姐,就是一只可口的猎物,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把她吃干抹尽了,吮吸她的每一寸肉体。

  看着学姐一步步坠入深渊,我心如刀割,但是却连阻止的立场都没有。

  因为,我只是一个不懂什么运动,也没有什么爱好的,普通人罢了。

  没来由的,我突然又想到了《O的故事》里的另外半句话:

  性被阶级规训。

  ……

  运动会出岔子了。

  周三的运动会因为梅雨季延了又延,一直延到了下下周一。

  就这样,段枭就有充分的理由和学姐黏在一起。

  学姐最近跟我说话越来越少,从之前的互道晚安,到如今的一天聊上一两句。

  我心底里知道她可能是在跟一个怪物聊天,但我压根没有任何办法去阻止。

  我总不能指着学姐大吼一声“你为什么要移情别恋!”吧,我他妈还没恋,我甚至不清楚我们算不算暧昧,她对我是什么感情?

  一个跟班?

  对后辈的提携?

  对同事的关心?

  对流浪狗的同情?

  我统统不知道,但是我心里有感觉,她应该,是喜欢过我的。

  这只是一种感觉,虚无而飘渺,很快就不知所踪。

  就在运动会当天,一个哈基美在比赛时冲上了跑道,直接和运动员撞在了一起。

  运动员骨折,哈基美进了icu。

  家属来闹事,学校领导一层一层推诿,推到最后变成了宣传部组织不力,志愿者没有及时劝阻。

  可是我们部算上志愿者不过三十人出头,那么多项目,那么大的操场,谁能管这个哈基美呢?

  铭美学姐是红着眼眶回来的。

  评优没了,还被主任痛骂了一顿。

  她当时正在扮演吉祥物,是一只绿色的毛绒小熊。

  小熊头套很重,皮套也是很闷热不透气的那款,学姐里面只套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低胸衬衣和小小的安全裤便钻了进去,凹凸有致的身段优美,从优美的腿部曲线到轮廓可爱的酥胸,雪白的脖颈上挂着细密的汗珠,令人想到细细舔舐,可惜这一切都藏在了厚厚的小熊皮套里。

  不久后,我就看着小熊被校领导拉走了,并且还当着所有人的面痛骂了一顿。

  小熊低着头不说话,直到回来后,我帮她拿下了头套,才看见她通红的眼眶。

  我印象中学姐以前很少哭,应该就没哭过。

  她总是大大咧咧的,带着西域风情的豪爽。

  但是好像自从段枭来后,短短一个月不断我便看见她哭了三回。

  头套摘下后,可以透过里面看到学姐汗津津的雪肤和隆起的胸部跟一个小馒头一样。

  可我并不关心这个,我只想陪着学姐。

  我抽出张餐巾纸,却被学姐拒绝了。

  看着学姐通红到有些微肿的双眼,以及不说话绷着白嫩脸庞,颤动的睫毛,擦红的玲珑鼻尖,娇艳而多汁的双唇……不知为什么,很想用力——

  这个想法闪过刹那,我便收起了心中的龌龊。就在这时,我看到段枭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学姐的装扮,什么都没说。

  想了想,只是认真问了学姐一句:“这宣传部长你还当不?”一句话,好像轻松击溃了学姐的防线,她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又成了兔子红眼了,眼泪顺着脸庞滑下。

  “跟我走。”段枭一把拽住了熊爪。

  “不要。”学姐的嗓子有点哑,但是直接被段枭一把抱了起来。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啊”的轻叫了出来,只来得及一把揣走她的头套套上。

  我看着他们渐行渐远,咬着牙便也冲了上去。

  就这样,整个学校都看到了新任体育部部长扛着一只毛绒熊吉祥物,往行政楼走去了,哦对了,还有个跟班。

  学姐一开始还反抗一下,比如蹬个小腿拍个小手啥的,后来发现没用便顺从了下来。

  任由段枭把她扛在右肩上,被他坚实的肩膀抵住腰肢。

  “痛……”她无奈地拍了拍段枭的胸肌嗔怪道,却发现段枭完全无动于衷。

  段枭很严肃,到了主任门口后才把我叫了过来。

  “老沈,你带着学姐走吧。这里交给我。我想了想,你们没必要趟这个浑水。”说着便一把小熊放在我的肩上,我整个人腰一软。

  倒不是说学姐重,她虽然对比起一般江南女生更加丰腴紧致一些,但是也只是一百斤出头。

  我是感受到了学姐柔软的小胸脯带着弹性的肉感,彷佛世界上最舒服的肉垫,紧紧贴合着我的后背。

  我甚至能感受到中心胀起的乳头触感,以及心脏的抽动改变着酥胸不均的压力。

  刚刚段枭就这么和她隔着皮套,身子贴身子地走了一路?我的脑袋杂念万千。

  “小默,你放我下来。”学姐一把便挣脱了我的控制,轻快地跳了下来。与此同时,我听到身后主任办公室里传来的大动静。

  “老子就是喜欢她,所以才来找你讨个公道,懂吗?!”办公室里传来了哐当叮咚的重物坠地声,我先是蒙圈了一秒,随机一怔,马上反应过来——段枭和主任动手了!

  丸辣丸辣丸辣!

  这他妈不就是摆明了给学姐看的吗?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我转身便一个箭步踹开大门冲进办公室,试图把两人拽开(当然只是单方面拽着主任,段枭连着给了主任一个卡夫踢一个右勾拳一个曼巴肘我是一点没管)。

  用着最大声量,我悲愤怒喊道:

  “主任——别打了!”

  一片混乱和荒唐下,学姐就这么静静地靠着门边,她的右手扶着头套,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纷争,眼里难以言喻的诡异的光。

  直到我们被拉开以后,她都没再说一句话。

  最后,段枭记大过撤职,我记小过撤职,学姐撤职。

  主任假牙掉了一地,脸也肿成了猪头,出院后不久后便自己提了离职,去了异地的一个职校。

  这后面有段家多少能量我不得而知,当时的我只知道,末日将至,全完蛋了。

  说实话,如果有这么一个男生,为了我去和主任打架,我也会心动的。

  ……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了行政楼,甩下了所有人。

  天空暗了下来,乌云密布,闷雷悱恻。

  回到寝室后,窗外就开始下起了暴雨。

  另一边的学姐在干什么呢?

  是不是也同我一般在寝室望着窗外的磅礴大雨?

  “哗啦啦啦啦啦啦——”暴雨倾盆,卷起阵阵土腥味。

  我想我得承认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一条败犬了,说不定过个几星期,或者几个月,学姐倾心于他,就会成为段枭的女朋友?

  一想到她马上就要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我便不由得一阵胃疼。

  回忆起段枭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宣言,如今竟然真的要实现了。

  他会怎么狠狠蹂躏学姐雌香的肉体,把她变成自己喜欢的另外一副模样?

  我的下体胀痛,但是却射不出一滴精。

  像学姐这样知性高冷的女孩子,又是怎么取悦自己的男朋友的呢?

  我完全想象不出她在床前的样子,我只想她永远当我的学姐,来图书馆陪我一起背单词……

  吃了胃药,我便上床歇息了。又是一个噩梦,这次清晰很多,是浑身是血的高中班花,她身上缠着绷带,但是仍然有血迹从身上往外溢。

  “你为什么不告诉你的学姐,段枭把我搞成这幅模样?”她凑近不断诘问我,又咯咯咯笑着跑远了。

  “你是不是也想她变成我这样?”她又调皮地跑了回来,赤裸的小脚没轻没重地踩住我胀起的肉棒,不断碾压着,揉搓着。

  用绷带用力勒住我的蛋蛋,她兴奋地大叫道:“变成只知道取悦男人的——贱畜母驴,好不好呀!”

  “不好!”我睁眼,失声喊了出来。

  窗外是大雨声拍打着铁架子的声音,像是一个暴躁的农场主冲着我挥鞭子。

  忽然,耳边的手机传来了“叮咚——”一声。

  我艰难地一点点转过头去,只看见推特弹窗上,调练师发了一条新消息,消息只有三个字,却像朗格努斯之枪一般刺穿了我的心脏。

  “脱单啦!”

  真正得知结果的一瞬间,我反而平静了下来。

  我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这比我预想的……快得多。

  我目不转睛的打开特推,看到了一个长视频,名字叫,攻略成功。

  视频开始是医务室,段枭躺着病床上,看着学姐坐在椅子上给他的伤口擦碘伏。

  学姐还是这一套小熊皮套,但是把纤长的藕臂从熊脖子那探了出来。

  她涂得很细心,小臂上紧致的嫩肉轻轻晃动着。

  “疼吗?”学姐小声嘀咕。段枭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就这几道爪子印,真没必要处理的。说不定我睡一觉就好了。”

  “嗯。”学姐印着,却不停手,我明白她只是在掩饰自己的愧疚。

  “你快把衣服套回去吧,降温别感冒了。”段枭坐了起来。“还没擦完呢!”学姐抗议道。

  她转头看见段枭和她四目相对,又躲开目光不再看他了。

  突然段枭伸手摸了摸学姐的脑袋,强行慢慢摁着脑袋把她转了过来。

  学姐滋起了虎牙:“别乱摸我,信不信我咬你!”

  “不信。”说着段枭又薅了学姐脑袋几下,果然学姐并没有什么应激反应,只是任由他上下其手。

  “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段枭望着学姐,关切地问道。

  学姐瞟来瞟去,摆弄着自己干净的小白手,摇头晃脑了半天,看段枭一直定定看着自己,只能从鼻子挤出一声:“嗯,有点。”

  “那这样吧,你今天晚上陪我喝酒,怎么样。反正你很早就答应过的。”段枭装作不经意地说道。

  “晚上?”学姐有些犹豫,但还是同意了,“那我叫上小默——”

  她话音未落就被段枭打断了,他笑着说:“不,就我俩。”

  学姐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熊皮套:“那我能回寝室换趟衣服吗?”

  “不要,就这件。”

  第一个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作为一个男人,我特别懂段枭的点。

  学姐整个人在这个小皮套里闷了一天,下午点时候我便闻到她身上淡淡到西域体香,这种被香汗浸染的雌体媚肉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只要闻到这个味道,肉棒便会不断膨胀,想要寻找最近的洞穴暴风插入。

  我呆呆地划过第二条推文,看见段枭在上面耀武扬威。

  好激动啊,已经迫不及待了。

  今天晚上是改变母驴人生的一个晚上!

  我特地攒了一周的量,准备好了吗宝贝?

  老子第一天就想好怎么帮她开启新世界了,哈哈,她肯定一辈子忘不了!

  他想……干什么?我感觉我的下体开始肿胀,隐约竟然生出一丝兴奋和期待。我急忙划到第二个视频,标题赫然四个大字——盛装出席。

  昏黄的清吧里是摇曳的烛光,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身影被拉长。

  “长岛冰茶要吗?”没想到,段枭还站在吧台客串起了调酒师。学姐点了点头没说话,整个吧安静地落针可闻。

  “请学姐喝酒主要是想求学姐帮个忙。”段枭削出一个冰球,丢在杯子里来回转动。

  看着学姐好奇地抬起头,段枭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这两天有比赛,我想请教一下化妆技术。”

  “诶?”学姐一下子有些惊讶,她的小脸涨红了,窘迫地说道:“可,可是,我化妆技术很差诶。”

  “那也比我这个大老爷们强。”段枭宽慰道。

  “可,我没带化妆包呀。”

  “没事,我带了。”段枭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从包里抽出一个Gucci的化妆袋。

  他就这么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一脸错愕的学姐。许久,应该是做好了心理建设,学姐嘟着嘴闷声说道:“怎么教你?”

  “你画在脸上,顺带着给我讲解就行。”段枭转过头去酒柜上取金酒,我看到了他脸上的淫笑,眼睛里全是精光,“哦,对了,稍微浓一点。我喜欢浓妆。”他轻轻把手上一小瓶半透明的液体,掩着手一股脑全倒入了酒杯里。

  这是什么?

  我好奇地看着logo,点开了推特搜索。

  好像是一个美国品牌,和他第一次下的GHB不一样。

  这个药不是什么高剂量的东西,只是低量的丙氯拉嗪,有着一定的镇定吐真效果?

  看他加的剂量,估计也就两个小时便代谢了。

  我的心思挠挠不定,好奇心和畏惧感来回扯动。

  最后,干脆心一横,直接发了一条onlyfans私信去。

  你这药没啥用啊。我踌躇了一会,最后打了几个字。

  不多时,回信便来了。

  这种极品不需要药,这玩意只是我为了加速,让她接受自己的潜意识罢了。

  你不觉得,让她清醒地看着自己的世界被支配她的雄性重塑逼着她认清现实,这样子才比较爽吗?

  你打算怎么玩?我咽了口唾沫,整个下体被他的一席话刺激地充血发紫。我甚至没意识到,我居然已经接受了学姐要被玷污了这个事实。

  已经玩上了,晚点发你。

  我手脚冰凉。

  已经玩上了?

  也就是说,学姐此时正在被?

  我一想到段枭的大家伙和学姐的小脸重叠起来,遮住了她的双眸,吐露的舌头泛起淫靡的水光,酡红的脸庞是遮不住的春意……我的小肉棒噗噜噗噜地喷出一点前列腺液。

  此时的我还没发现,我的阈值也在不断提高,要是换过去的我,肯定已经喷精了……

  视频里,学姐还在细致地讲解着。

  “粉底可以用这个LAMER,虽然我没用过这么贵的,但它精萃真的很不错,遮瑕效果很好,有一种水润感。”

  “眼影可以用汤姆福特家的,这个蜂蜜月颜色特别棒。哎呀,别灌我酒啦!给你讲你就好好听嘛!”

  “这个粉霜我没见过,法语名好长哦,但是效果不错,你看上脸后这种钻光肌的质感的就出来了。”

  “你一个男生就不用口红了吧,我试试这个hourglass的唇蜜……”

  这应该是我看过最美丽的学姐,细腻油润的脸蛋配上她的西域高鼻梁,像是一件精巧的琉璃。

  段枭慢慢从后面用手搭住学姐的腰肢,学姐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小段,你干什么呀!”学姐尝试挣脱开,却看着自己的内括号蜂腰被古铜色的双手牢牢固定住。

  一股热流在小腹部激荡,她晕晕乎乎,感觉酒劲一下子上来了。

  “我骗了你,我只是想看看你化妆的样子。”段枭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忽隐忽现却又十分低沉,“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孩子。”

  学姐整个面庞从耳垂延展到脸颊,出现了阵阵潮红。她的眼神有点迷离,空气中只剩下的两个人的一大一小,一缓一急的呼吸声。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认真的。”段枭开口问道,双手慢慢顺着嫩滑的腰肢往上缓慢抚摸,推到了测胸的位置。

  学姐因为小熊皮套的原因,内衬只穿了一件低胸白t,可以说段枭的两双鹰爪手,只要朝前偏两寸就可以一手一个钳住学姐的大白兔用力揉搓。

  “不要……”她眼神涣散,嘴唇被身上一双滚烫的大黑手刺激地不断翕动。只是这软绵绵的轻声不像拒绝,倒像是撒娇。

  “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段枭慢慢贴近,咬住了她的耳朵,旁边轻轻耳语。

  学姐被吹起的气流刺激的浑身一抖一抖,却完全动不了,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牢牢地支配着,“但,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我呢?”

  隔着屏幕的我跪坐在床上,鼻涕带泪的滴在床单上。

  躬着的腰后,勃起的阴茎不断跳动,一下又一下喷射出失败的残精。

  我一直以为,喜欢她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是我的单方面的自我感动,可在我背书时,还有一双眼睛在偷偷看着我;在我工作时,还有一个身影悄悄藏在我的背后;在我哭泣时,会有这样一个女孩,轻轻摸着我的脑袋,跟我说,小默小默别哭啦。

  她是爱我的……她是喜欢我的……她是我的……不要这么……对待她……我涕泪横流呜咽着,发出了绝望而痛苦的哀嚎,我的手指节节青白,抠烂了床板一截,鲜红的血顺着指尖渗刻进了木头。

  通红的双眼里血丝萦绕,满是悔恨和不甘,她给你准备了一张试卷,只要你去考试就是满分。

  可是你缺席了。你去的太晚。

  你的试卷被公子哥折成了纸飞机。

  “我不想选……”学姐垂头嗫嚅道。

  段枭闻言,慢慢地把双手继续摩擦着向上,把大手一左一右抓住学姐的雪白无暇的小臂翻起,让她的双手对天对着酒吧墙顶。

  学姐羞耻地感受到自己的香腋被翻起,稀稀拉拉的黑色腋毛对着外面展示着,像是某种人体艺术般。

  “你必须选了。”他在耳边继续窃窃私语,不断吮吸着学姐的耳垂,舌尖勾起忽然伸直,刺激得学姐发出阵阵甜蜜的低喘,“你们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那么的性格契合。”

  “你不欠他什么,明白吗?”低沉蛊惑的嗓音传来,他的双手缓慢撸动着学姐雪臂往上滑去,从肘关节到桡骨,最后捏住了学姐灵活的手腕。

  手腕被固定后,学姐的白皙的葱指因为无法发力,只能被动的不断的晃着。

  学姐张开眼睛望着吧台镜子里自己高举双手的浓妆脸蛋,游离的眼睛愣住,一时间失语了。

  她的身后,一个高大威猛的成年黑皮雄性,无情的,冷酷的,轻松的,把她这个弱小的白皮杂鱼雌类禁锢在身前。

  这幅画面充满了性张力与宗教感,她彷佛听到无数个段枭在她耳边蛊惑着,引诱着,吐着信子。

  “你要赎罪,变心的孩子。”我有罪……我不应该喜欢小默……学姐朦胧的双眼扑朔迷离,通红的脸庞散发着热气与雌香,向外翻展的屈辱腋下像是罪己诏一样,把自己的下贱和卑微展示的淋漓尽致,她浑身发抖,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突兀之间,她的双手被人一把翻了过来,眼前是男生古铜色的胸肌。

  “啊——”紧接着她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被缓缓地提高,从小熊皮套里像拔萝卜一样刺啦一声被拔了出来,她的板鞋因为大了半码,直接啪嗒啪嗒地掉在了地上,只留下无助晃动的小脚在胡乱扑腾。

  小熊皮套里满是氤氲水气与媚肉香味,扑面而来了阵阵甜腻娇媚的荷尔蒙。

  视角不断升高,学姐就这么双脚离地,被牢牢固定在了半空中。

  身上仅剩一条白丝船袜,一条纯白短裤,一件低胸白T,再无他物。

  大片的冷白色肌肤裸露在酒吧陌生的空气中,在烛光烛光的照射下,细密的小汗珠在表面凝成了一层油膜,闪闪发亮。

  她的小手无力败北的在空中摆动着,像战败时高举起的白旗。

  就被这么屈辱地拎在半空中,像是猎人拿着无力挣扎的猎物游街一般,偌大的酒吧里只剩下了被吊起的浓妆奶油皮西域极品雌女,发出急促又期待的喘息雌声。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选谁?”段枭阴冷的声音响起,两人四目相对脸贴着脸,甚至能感受到雄性侵略的粗气和交配欲望全部喷涌在自己的浓妆脸上。

  学姐不敢看这双充满着命令意味的眼睛,低下头却看到一根如铁棒一般粗壮的硬直男根,狠狠杵在自己洁白柔软的肚子上,凹进去一个口子。

  紫红色的龟头蓄势待发,在马眼处淌下一点粘稠的雄汁。

  “选!谁!”段枭大喝一声,扎腰发力顶了一下自己的鸡巴枪。

  坚硬的龟头像是触发底火的撞针一般狠狠戳在了学姐的子宫上,把七魂六魄都捅散了。

  学姐游离的双眼眸瞬间翻白,雪颈细长青筋一跳一跳留下热汗,双腿不断在空中来回踢动,脚尖不断绷直又坠落。

  小腹不断收缩,安产的脂肪抖起了一阵又一阵的肉浪,像是缺氧的鱼露着白肚皮在挂架上翻腾。

  她绝望地抬起头,无助地哭着喊出败北的基因选择,黄铜面的天花板把丑陋的高潮表情被无数次反射,狠狠烙印在了缺氧的脑海里:

  “哦哦哦选你炫里——唔齁吼吼吼哦哦哦丢了丢了丢了——”

  就这样,学姐在接受了段枭表白的同时,被大量的言语和行为直接刺激到高潮晕了过去。

  视频的最后是学姐浑身油光M腿瘫倒在段枭的怀里,一根硕壮的黑色男根贴着学姐的小内裤高高扬起,白丝船袜小脚一左一右夹着棒身。

  学姐双目失去光泽,用斗鸡眼呆呆盯着那一根将要支配自己未来的巨型肉棒。

  她的一只手被段枭高高举起,继续露出羞耻的腋下和漆黑的腋毛,另一只手则被段枭摆了一个V的手势,她的两根手指耷拉下来,像是失去了全部

  的气力。

  段枭的两根手指塞进了学姐的樱桃小嘴里,扯出一个丑陋的笑脸。

  “来,庆祝小母驴被表白,比个耶,茄子——”

  “啊……”我痛苦地吼叫着,用尽全力撸动已经疲软的小阴茎,把所有的不甘全部都喷射在了屏幕上。

  学姐……我的学姐……变成了别人的东西……

  (前方高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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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直到第二天天都蒙蒙亮了,Onlyfans的视频才更新。

  我设了一个特别提醒,为了防止我睡着,可事实上,我一晚无眠。

  翻着和学姐的点点滴滴日常,我的心如刀绞。

  如果段枭他虐待学姐,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我拿着一把晃亮的水果刀怔怔发呆。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默念,直到提示音的声音才让我从臆想中恢复清醒。我连忙打开onlyfans,只见到段枭还给我私发了一条消息——

  爽了,彻底爽了。这些年最爽的一次。但是我知道,更爽的还在后面。

  不明所以。

  我脑海里全部都是学姐的惨叫,他那么大的玩意,不会把学姐插死吧?

  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荒诞的想法。

  点开视频,题目只有四个字。

  解放天性。

  一片黑暗中,忽然有什么身影晃动了一下。但是她动弹不得,她费力的伸长自己的手臂,终于够到了电灯开关。

  “啪”一下,视频有了光。

  只见学姐和段枭一同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她高挑的身材在段枭这个巨人的映衬下也显得娇小了。

  段枭伸手搂着学姐,一把把她揽进怀里,所以她才动弹不得。

  他在装睡。我敏锐地发现。他高中趴在后桌时是会打呼噜的,现在却呼吸绵长。

  “怎么了?学姐?”他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望向学姐。

  学姐不断挣扎:“小段!你放开我!”

  段枭就这么松开了手臂,学姐跟兔子一样翻身坐起喘着粗气,满眼都是不知所措和惶恐。

  她记得几个小时前的疯狂。

  我悲哀地看着她崩塌的神情,段枭没骗我,这个药,真的只是吐真剂。

  她的潜意识里,更喜欢段枭。

  段枭也不说话,就靠在床头默默看着学姐。

  学姐明明穿的很少,还是刚刚酒吧里的白色三件套,但是额头上却带着豆大的汗珠,她瞪大眼睛无言很久,然后才挤出一句很苦涩的辩白:“小段,那是我酒后乱性,做不得数的。”

  段枭的眼睛红了。直直看着学姐,然后冷着脸问:“学姐讨厌我吗?”

  学姐连忙摆手,惶恐不安的解释道:“怎么会。只是……”

  “你知道我刚刚多开心吗?”段枭有些激动,带着歇斯底里的委屈,“我跟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好朋友,甚至所有的公共社媒都发了。我说,学姐答应做我女朋友啦!”他扭头,直直看着学姐,怒火一下子宣泄出来:“你现在告诉我……你只是酒后乱性,做不得数?”

  学姐愣住了,眼里全是迷茫:“你说,你朋友圈发了?”段枭沉默地点点头。

  学姐又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最后怔怔说道:“都怪我,齐铭美,你真的……糟透了。”

  我看着屏幕留下了一行清泪泪,我知道,此时她满脑子肯定都是我看到朋友圈的表情。

  不怪你,学姐。

  是我……是我又自卑又胆小,是我糟透了。

  看着段枭他红着的眼睛,学姐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小段,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觉得,我们才认识了一个月。你也不了解我,对不对。我是一个很差劲的女生,事情也办不好,人际关系也处理不好……我们应该循序渐进,对不对。”

  “不对。”段枭声音干干的,“女朋友就是女朋友。哪有什么循序渐进的女朋友啊?”他目光灼灼看着学姐。

  “可,我们也要有一个过程啊。从牵手开始,在慢慢睡在一起,对不对?哪有刚表白完就一起睡觉的?”学姐似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逻辑,开始循循善诱起来。

  “那是你的恋爱进程,学姐。我有过前女友,所以我不需要那种牵手谈恋爱的日子了。”

  “谁说的,那我也有前男友啊。”学姐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那学姐你跟前男友做过吗?”段枭终于等到了这个话头,他打蛇随棍上,直接逼问起学姐。

  学姐的脸一下子浮起了红晕,她慌乱地嗫嚅道:“没有……”

  “你们什么性行为都没有吗?”段枭接着询问道。

  学姐的脸像个西红柿一样就要冒滴出汁了:“只用过手……算吗?”

  段枭点了点头,分析得头头是道:“那好,我们就从这里开始吧。学姐,你觉得不适应要空间我可以理解,但你知道的,男人是下体动物。”他委屈巴巴地看着学姐,彷佛一个没经验的小处男,“我现在很难受,你可不可以帮帮我,解决完我就睡浴缸。”不等学姐拒绝,他又接着控诉道:“而且,我很难过。我一想到学姐和前男友干过这种事,而我却只能睡浴缸,我就觉得很难过。我像是一个冒牌男友一样,我知道这是嫉妒心,但我真的控制不住。”

  学姐一开始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但听完后半句话,心又软了下去。她想了很久:“就一次。好不好?”

  段枭兴奋地点了点头,随后就脱下来内裤,露出了自己18厘米长的大黑驴根。

  尽管在二人酒吧里已经见过了,但是学姐仍然被吓了一跳。

  看着段枭耀武扬威的样子,她小心翼翼地把洁白的小手贴住了滚烫的肉棒臂。

  “学姐,我的大还是你前男友大?”段枭装纯,露出好奇的眼神。

  学姐似乎有点害怕,轻飘飘的手指抚摸着肉棒,不敢发力:“你的大……多了。”她攥住包皮,慢慢地一下又一下捣弄,关心地问段枭:“痛吗?”

  段枭不答,只是看着学姐柔软细腻的白皙掌心上下套弄着,她的小手一只手只能握住大半根肉棒,翘起来的小拇指一晃一晃。

  段枭耐心地看着她,脸上古井无波。

  一分钟,两分钟……

  快过去五分钟了,我看着学姐捣得手都发酸了,但段枭毫无反应,彷佛泥牛入海一般。学姐有些不知所措,她愣愣开口:“我是弄痛你了吗?”

  段枭叹了口气:“学姐,你这样,我感觉我这辈子都射不出了。”看着学姐困惑的表情,他伸手摸了摸学姐的脸蛋:“学姐,你知道Dirty Talk吗?”看着学姐一脸困惑的眼神,段枭耐心解释道,“就是那种在床上的情趣称呼。我觉得如果你喊我爸爸,我应该会很兴奋。”

  学姐的脸又咻一下红了,她抿了抿嘴唇,张开了嘴,最后无奈地说道:“这种话,我说不出口。”

  “我都能喊你妈妈,你为什么不能叫我爸爸嘛。妈妈妈妈妈妈。”段枭半坐起来,挑眉望着学姐。

  学姐咬着一口银牙,整个人的脸红扑扑的,显得好不可爱:“我就是……说不出口。”

  “要不这样,学姐,我们打个赌吧。”

  段枭笑吟吟地看着学姐,我知道他肯定一肚子的坏水。看着学姐做出了洗耳恭听的表情,段枭用自己的小眼睛促狭望着学姐,

  “接下来,学姐你放轻松,把主导权交给我。如果十分钟内,你没有说出任何一句Dirty Talk,那就算你赢了;作为奖励,我尊重你前面说的循序渐进的恋爱观,并向你保证接下来一年我都不会麻烦你处理任何关于女友的性生活部分。”

  学姐挑着眉头想了想,反问道:“那惩罚呢?”

  “反之,如果在接下来十分钟内,你说出任何一句Dirty Talk,那么就是我赢了,作为奖励,你要帮我一周一次,履行你作为女友的义务,帮我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并且我知道,你们女孩子非常在意自己的贞洁,所以我想你保证,除非你自愿要求,否则,在我们结婚前我不会破坏你的处女膜。”

  “这样你看可以吗?”

  学姐捏着雪白的下巴想了一会,说:“五句。一句太少了,我怕你诈我。”

  “好,没问题。”段枭答应的很爽快。

  “游戏结束后,输家要自己说出来哦。君子一言!”他伸出手,冲着学姐笑。

  “驷马难追!”学姐伸出白嫩的小手,跟段枭击了个掌。

  下一秒钟,她竟然直接掏出了手机开始计时。

  她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你还有9分55秒哦。”

  段枭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慢悠悠地翻身下床,完全不理会坐在床头翘着脚看着他的学姐。

  他哼着歌对着酒店的屋子一阵翻箱倒柜,最后两条浴带过来。

  先顺手调高了空调温度,后右拿了几瓶矿泉水放在床头。

  他轻轻把学姐的纤细脚踝和同侧丰腴的大腿绑了起来,还耐心的打了个花结。

  然后他重复着另一条腿同样的绑法。

  轻轻退去了学姐白色的小短裤。

  学姐也乐得看这样,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溜走了。

  他问了一嘴,就像没事人一样:“还有多久?”学姐看了一眼秒表,不经露出了一丝胜券在握的笑容:“哼哼,只剩五分钟咯。”

  段枭点了点头,捏了捏学姐的脸蛋:“差不多了。”

  我看着此时的学姐,直直岔开膝盖跪在床上,露出浓密的黑色森林,但是她的两个套着白袜子的小脚又在满是脂肪层的臀部下方垫着,等于是一屁股坐在自己脚上,不免显得有点吃力。

  与此同时,她的双手被浴带束在后腰上,骄傲地挺拔着自己的34D的胸型。

  段枭从学姐手腕上扯下平时备用的头绳,扭了一个八字再拉长,隔着船袜小心翼翼地绑在学姐两个并排靠着的大脚趾上。

  圆润的指甲盖顶着船袜的材质,被头绳扎住,往外突出一个小包出来。

  他凑到学姐耳边耳语道:“记住了,学姐。接下来放空你的身心,解放你的天性。注意服从,注意享受。我永远爱你。”

  “欢迎来到新世界。”

  他猛然伸出手指,指尖弯曲,指腹发力,开始不断扣弄起学姐的裸露在外的小穴阴蒂,与一个月前不同,这一回学姐是神志清醒的跪坐在地上。

  她“啊——”的发出一声惨叫,连忙求饶道:“小段,不要这样,太快了,好痛啊!”小穴传来库吃库吃的水声,学姐咬紧了牙关。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学姐白嫩的肌肤开始出现桃红色,闭上眼睛喘着粗气,她尖声呜咽道:“你温柔一点,不要这样对女孩子啊啊啊——”她话说道一半,整个音调的尾音变了。

  小腹隐约藏在脂肪中腹肌不断在抽动,学姐整个人扬起头来,从喉咙里挤出低声的雌吼断音:“哦哦哦哦——”她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成熟的西域雌香,像是成熟的水果会释放香甜的信息素一样。

  “我先送你一次,快说谢谢。”

  “女生是可以连续高潮的,学姐想试试吗?”段枭凑到学姐耳边开始吹风,玩味看着她因为欲望不断翕动的嘴唇,上面还留着昨夜涂得唇蜜。

  他邪魅一笑,好心叮嘱道,“脚上的橡皮筋千万别掉哦。不然我会很生气的,是那种叫爸爸也没用的,听懂了吗?”

  他伸出第二根手指,来回连续高速开始同第一根手指一样发力。

  学姐整个身躯开始疯狂的发抖,感觉灵魂的每一寸快感都在和身体下的两根食指共振。

  她眼角的眼泪顺着优美的脸蛋往下滑,语无伦次地喊道:“别扣了别扣了嗷嗷吼齁——为什么……为什么……”

  快感带很神奇,当高潮完发痛时,只想停止这一切,可一旦第二次高潮点快来了以后却忍不住想要尝试所有办法去触及。

  此时的学姐就处于这种苦闷的现象中不断挣扎,在段枭停止了扣弄只是轻柔的抚摸时,她崩溃了,咬着银牙发出了官能的呻吟:“为什么……不抠了?”

  段枭拧开一瓶矿泉水,对着嘴一口一口喂给学姐。“不是学姐你让我停的吗?想要高潮吗,叫爸爸就行了,反正你还有四声呢。我要加速咯?”

  他指节轰鸣,陡然由内发力,两根手指像弹奏野蜂飞舞的钢琴家一般上下拂动着着。

  “咿咿咿呀——”学姐下巴一抖一抖,嘴角还没咽下去的纯净水顺着脖颈往下旋转着滑曳,她“嘶——”的倒吸一口气,发出了我从来没听过的雌鸣,声音软糯夹人,像是专门用于取悦男性的声线一样。

  下秒,她的完美的刘海被段枭一把掀起,光洁的额头被段枭的胯下的一根反着油光的大黑棒子狠狠砸了一闷棍。

  段枭一把掏出胯下这个大肉棒家伙事狠狠顶着学姐玲珑小巧的琼鼻,顶的用力向上翻起,像是一头淫贱的母猪猪鼻一样。

  他振声:“叫我什么!”

  学姐眼冒金星,头晕眼花,只感觉鼻尖传来一阵雄猩臊味。

  她的嘴张成“O”型,练过民族舞的身段柔软,用力把腰往后仰起,几乎拉出一百七十度的弧线,把厚实肥美的后臀几乎压成了一个扁平的肉饼,小肚子咕噜咕噜的收缩又拧起,跟肚皮舞一样在疯狂摇摆。

  喉咙里只剩下了黏腻发骚的夹子音,偶尔“咕嘟”一声带着吞吐的口水音。

  “啊啊啊啊霸霸爸爸,要丢了丢了丢了哦哦吼吼吼——骚女儿要丢了丢了呜——”

  学姐早已忘却赌约,她尖叫着大喊,下体昂扬抽动,小水柱“biu”的从已经狂乱了穴口抖动着“噗呲噗呲”喷了出来,西域的甜腻蜜香体味充斥在整个房间里,伴随着空调的高温吹拂,整个房间弥漫着浓浓水雾气,成了一间被妹汁笼罩着的桑拿房。

  学姐的皮肤也从冷白的奶油色变成了粉红的质感。

  她哀鸣一声,整个人腿一软便侧倒下去,像一只蒸笼里的大虾蜷缩起来。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绑在脚趾上的发绳弹了出来,在床上转了两圈,倒在了床单上。

  段枭脸黑了下来,抓着那头乌黑秀丽的马尾把便师姐提起身来。他捏起发绳,举到师姐的面前,厉声说道:“我说过,发绳掉了会有惩罚的!”

  “呜……”师姐的脸庞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颤动,下体一滩黏稠水渍在地毯上不断扩散。

  整个人却被吓了一大跳,她像个小朋友一样,眼泪一下子蓄满了整个眼眶,“哇”得一声就哭了出来,“呜我,我不是故意的呜……”

  这时,段枭的手机弹出来了一条onlyfans的私信,他看着自言自语:“怎么玩?”

  “老子这么玩!”他反笑,一把把师姐拎扯下床,膝盖跪在湿漉漉的地毯上,出现了一块一块的淤青。

  段枭抽出自己的阳鞭,像是Spanking的拍子一般,跟扇巴掌一样,左一耳屌右一耳屌的扇在学姐早就哭花了的油脸妆上。

  他一边抽一边大吼:“说对不起!”

  “呜对木起……呼……”学姐一边哭着一边感觉段枭的脚趾在摩挲着自己肿胀的阴蒂,她整个身体只剩下了苦闷的挣扎与甜腻的哀鸣,此时哭到缺氧的脑袋里再也没有了多余的想法,和多余的人。

  她服从命令,不断循环着的享受。

  “说我错了!”

  “呜窝戳惹齁…哦哦哦——”

  学姐的脑袋里只剩下了一遍遍重复和自我贬低,她呜咽着不断地道歉和认错,直到看到段枭的大黑鸡巴戳在了她的侧脸上,整个脸都凹了一块软肉在嘴里。

  明明被这么粗暴地对待着,学姐却感受到一阵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轻松。

  她缓缓抬头,怯怯看着面露淫光的段枭。

  他凑近对着学姐,把手指塞进进学姐的香嘴里来回抠挖,学姐只是顺从地吮吸着,舔舐着,就像是认命了一样。

  “想高潮吗?”

  学姐忙不迭点着头,段枭的脚趾又粗糙又没轻没重,永远都在敏感带的边缘来回寸止,让她快失去了神智。

  只感觉下体像一个熔炉一样,有一团火焰憋在里面不断燃烧,烧的整个小腹都滚烫轰鸣。

  段枭张开手指探下去,学姐摇晃着腰肢,不断把自己的小猫阴户往他的手指上抹蹭着,并从嘴里发出甜美的轻哼。

  “接下来的话,我说一句,你说一句,说得好就让你高潮。”

  ……

  学姐手机上的秒表还在走着,已经过了三个小时有余了。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只听见低沉的男声。

  “开始吧,你是谁?”

  只见学姐除了脚上的小白袜,浑身赤裸着撅着屁股趴在段枭的脚边,是一个标准的全裸土下座的姿势。

  白净的肤色泛起阵阵桃红,进入了真正意义上的发情状态。

  她雪白的脖颈上拴着一条浴带,就像是一条链接着主人的狗链。

  “我叫齐铭美。”

  “是主人的骚油脸母驴。”

  学姐低头跪在段枭的面前,我完全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但她的声音甜腻,夹子音充满了欲望和诱惑,彷佛专门为了取悦男人,从而发出这种容易遭到侵犯的雌喘。

  “你怎么了?”段枭问道。

  “我的杂鱼小穴完全没有办法对抗主人的开发,只能噗噜噗噜地喷出败北淫水。”学姐撅起屁股不断来回扭动摇曳,像是在献媚一般。

  “骚货母驴宣布败北投降惹,用满嘴淫荡的词汇服务主人的肉棒汁洗礼。”

  “作为主人的鸡巴套子,小母狗自愿提供一周一次的性服务。”

  “以上,宣读完毕。”

  学姐抬起头,用自己已经完全花了的油脸妆容轻轻蹭着段枭紫红色的龟头,她旋即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不断一左一右的来回大力撸动着肉棒。

  “肉棒肉棒汁要涌上来了!”

  “射吧射吧射吧射吧,全部都射到淫荡的母驴骚油脸上吧!”学姐期待地仰起了头,谄媚地闭上眼睛,“啊——”的一声张开了香唇,双手则是摆出了乞讨姿势摆在胸口前。

  段枭看着眼前这番光景,终于还是畅快的笑了,他轻轻用大黑肉棒轻轻拍打着学姐的侧脸,“求我。”

  学姐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轻轻亲吻了一口段枭的龟头。

  “呜,求求你啦,爸爸。”与别的话语不同,这一句话是没有经过彩排演练的即兴。这一声“爸爸”脆生生的,充满了欢愉和谄媚的母系元素。

  段枭用力撸动着自己涨红的淡黑阳具,他发出阵阵低吼。

  “第一次见你时,老子就想这么射在你的脸上!”

  “我操,好爽!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手上的节奏越来越快,肉棒发出了吸溜吸溜的走汁声,龟头慢慢张开了马眼。他最后大吼一声:“齐铭美!老子他妈射死你个骚货母驴!”

  男朋友白浊的汁液如洪水一般倾泻在了学姐的浓妆油脸上,先是一层一层铺陈在秀发眼睛侧脸和鼻子上,随后因为重力作用下缓缓往下滑着。

  段枭调整弹道,一下又一下噗噜噗噜把精液全部都打进学姐的张开的樱桃小嘴里。

  随后嘴也装不下了,跟糯米浆一样粘稠的精液溢出学姐的红唇,稀里哗啦顺着白嫩的锥形下巴落在捧着的双手上。

  手掌心跟一个小碗一样逐渐被装满新鲜的牛奶精液。

  忽然段枭一把把学姐跪着的双腿给扯开来,撕下小脚丫上的两个白丝船袜。

  “脚也接着。”段枭轻声说道。

  学姐用力撑开盘着的腿,把两只白里透红的脚心外翻并拢,跟一个小杯子一样,继续接着从手心滴落的精液。

  精液顺着脚心不断绅衿脚上的纹理,这种黏腻的质感令学姐的鼻腔发出一声轻哼。

  这绝对是所有男人一生中最爽的瞬间之一。

  只见学姐仰起头的脸上均匀的糊满了泪水,淫水,妆油,精液……一层层细密的油像是最好的美容面膜一样。

  她只能用鼻子呼吸,如果鼻子上的精液滑落遮住了鼻孔,还会淫荡吹出一个小的精液泡泡。

  张开的口腔里全部都是自己的子孙精,伴随着呼吸不断往外一点一点溢出鲜红色的井口唇边。

  端坐着的姿势乍一看像一个小菩萨,但所有的姿势都是为了取悦男性的性癖而存在的。

  甚至连小脚都要肩负起接精的任务。

  段枭对着学姐耳边边舔边说。

  “学姐,你如果把我射在你身上精液全都都吞下去——

  我就让你体验一下你这辈子都没试过的大高潮。 ”

  只见学姐费力地先是一口咽下自己嘴巴里的精液,只听见“咕噜嘟”一声。

  学姐轻轻发出一声“啊——”恢复了口呼吸。

  然后她便低头开始啜饮起自己手中那抔浓精。

  跟小猫舔水一样舔干净后,她伸手刮开自己油脸上的精液,睁开了呆滞的眼睛,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她的眼睛里已经完全没有光了,只剩下服从和对高潮的渴望。

  “算了算了,小脚就舔两下行了吧。”段枭一把握住学姐右脚的脚腕,得益于学姐的柔韧性,他直接把学姐沾满了精液的脚板心凑到了她自己的小嘴巴前。

  学姐就跟一只小狗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粘着男友浓精的脚板心。

  “真乖!”段枭宠溺摸了摸学姐的头,“骚女儿就这么想要被玩坏吗?”

  学姐呆呆点着头,从喉尖挤出气若游丝的哼唧声:“想要那种——飞起来的——高潮。”

  “没问题,飞起来!”说罢,他拧开一杯矿泉水,便慢慢地喂给学姐喝,“乖。”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一瓶,两瓶,三瓶,四瓶……

  难以想象,学姐那么小的肚皮里,竟然装下了两升有余的水。

  她可爱的小肚皮不断涨起,露出青色的血管和半透明的腹部脂肪,像是怀胎三月的年轻妈妈。

  “爸爸,铭美喝不动惹。”学姐娇声求饶道。段枭点了点头,低头看着学姐问道:“准备好起飞了吗?”

  只见学姐无力的倒在段枭怀里,凑到他耳边声声慢着:

  “爸爸,就把铭美当那种,最下贱的西域母驴,狠狠欺负我吧……”

  段枭发出雄性的喘息声,刚射完精的下体又节节涨起。

  他低吼一声摁倒在床上,抽出床边湿漉漉汗津津的浴带,一把勒住了学姐的嘴巴就往后拉。

  学姐趴着脑袋无力地往后仰起,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真的就像一头任人骑的胭脂母驴一般。

  段枭伸出一整只手,对着学姐肿的不行的馒头B抠挖拍弹抚搓摸捻。

  听着学姐语无伦次模糊不清的娇啼,他不断加大力度,大吼道:

  “齐铭美,老子要让你从脚趾头喷到天灵盖,把你的魂儿都喷出去!”学姐只感觉有一种巨大的力量从自己的四肢向上蔓延,身体的每一个性器都在调节和底下小穴的契合度。

  她浑身上下的香汗彷佛一层油膜一样,死死封住她体内的欲火,让这个火不断顺着小腹往上攀延。

  “爸爸,爸爸,哦哦哦主人霸霸,操死母驴齁吼吼吼——”学姐失态地大叫起来,尽管被勒住了嘴巴,只能发出一些糊里糊涂的话。

  因为火还在上升,顺着脖子一路往上直通大脑。

  学姐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涕泪横流,发出了甜美的淫叫。

  火烧到天灵盖的一瞬间,学姐甚至连思维都没有了,只感觉到了一片白光。

  就在这时,段枭忽然把浴带一扯,系住了学姐白玉般的脖子,用力一勒。

  白光变成了黑光,缺氧面临死亡的快感让这团邪火从天灵极速坠向小腹的子宫。

  伴随着段枭一声大吼:

  “给我喷!”他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学姐的肥尻上,留下一个红到发黑的掌印。

  肉浪一层层褪开又聚拢,本来锁紧的小穴伴随着肉浪翻滚“哗”的一下肌肉散开。

  只看见大水,尿液,蜜液,腹部所有的液体都像高压水枪一般滋射开来。

  “哦哦哦要死了要死了美死了美死了在飞在飞齁吼吼吼——啊——飞起来了……”学姐像死了一般平躺在床上,下面稀里哗啦地喷出各种骚水。

  可段枭手却不停,迎着流继续蹂躏着学姐的馒头逼。

  “咿,沉默,你怎么在这?”段枭忽然说一句。

  只见学姐的肥尻忽然不断颤动起来,“噗”的从子宫里挤出一滩粘稠的淫水。

  “喜欢学姐现在的样子吗?”

  “你知道学姐其实也很喜欢你吗?”

  “但是,学姐已经变成了我的宝贝母驴了。”

  噗,噗,噗。学姐腹部藏在腔内的粘稠淫液在段枭的言语刺激下,每排出一滩,学姐便哆嗦一下。

  直到大概五分钟后在段枭第四次弹豆豆时,学姐整个人倒在床上爽晕了过去,整个下体再也榨不出一滴水,这个盛大的高潮才终于结束。

  睡梦中,学姐突然发出一句梦呓:

  “小默,我好幸福。”

  屏幕终于黑了下去,是为解放天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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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08:4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我必须假定,此时学姐是不幸的。

  我这辈子都没有射出过那么多精液,从视频后半段开始,我就一直在流精。

  到了最后,学姐说一句,我的鸡鸡也跟着抖一下。

  我的心异常痛苦,但是身体却极度兴奋。

  最后一晚上一共射了九发,最后两发其实已经没精液了,只是库库在喷空气。

  我还是去了图书馆,学姐的座位上空空如也。

  此时的她,应该昏了两个小时左右了吧。

  没有学姐,我已无心读书,直接去了隔壁的行政楼领处分通知去了。

  鬼使神差的,我顺便把段枭的也拿回来了。

  行政部的老师还在骂骂咧咧,他说着管好你朋友,这么大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啊,为什么要打老师呢?

  我看着挂在摄像头下的校长反馈箱,苦笑了一声。

  朋友吗?

  大雨倾盆后的学校是浓浓的土腥味,它从地里翻起来,倒也不臭,只是一股树木的自然味道。

  我回了寝室躺尸,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今社会,谁还没谈过几段恋爱,我可以一直等着学姐。

  等到她认清段枭不值得托付,等到他们分开后。

  好舔狗啊。我自己骂自己。此时,onlyfans弹出来一条新视频,段枭更新了,我点开,上面写着日常三。

  视频开头,就是学姐攥着被子裹在床上不停的哭。段枭在旁边搂着她轻轻安抚着。

  “太过分了……小段,你说的这些话呜呜……都好难听……”很显然,恢复了理智以后,学姐是接受不了这种巨大落差的。

  她蒙着头无地自容,恨不得直接断开一切社会链接躲进深山老林里去。

  “学姐,这些只是性爱中的事情。”段枭摸着学姐的头一下一下极尽温柔地抚摸到,就像在哄一个小宝宝一样,“你觉得,现实生活中,我厌女吗?极端吗?”

  挺极端的。我腹诽。学姐肩膀一抽一抽,摇了摇头。

  “这些只是床上的扮演,无关现实。现实里,谁会对自己的爱人用这种称谓呢?”他搂的更近一点,似乎要把整个学姐都包裹进去,“我们只是在私密的时候,把这些伦理规则打破掉而已,这些话语会刺激我们的多巴胺,带来强烈的背德感。它让你很兴奋,不是吗?”

  学姐拼命摇着头,被子遮着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你很兴奋,学姐。”段枭认真的说,“直到现在,我只要碰到你的身子你人都会抖。”

  “我是很……害怕……”学姐声音闷闷的,“床上的你……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朱德庸有一本书,叫《大家都有病》。他说,社会规训我们,把我们分为社会性人格和潜意识人格。昨天晚上的你,才是潜意识中的自己。你就是一个喜欢被人命令的宝宝,而我,就是一个喜欢支配别人的主人。”

  “没……有……”学姐声音发颤,哆哆嗦嗦的。

  “那我们来做个对比实验吧,放心好啦,只是一个小小的感受。”段枭温柔地说道,“好啦宝贝,身上脏脏的,先去洗个澡吧。”

  “不要……”学姐小声地说。

  忽然,段枭粗暴地一把掀开被子,用力捏住学姐那满是精斑花花的小脸蛋。

  学姐脸上是黑色的眼影,油津津的精华,还有一块块白黄的精斑,黏在头发上的那一坨甚至把刘海都糊成一簇一簇,紧紧贴在她的额头上。

  段枭强制着学姐抬起头来,直视着她,他不断扭动着自己钳住学姐脸颊的两根手指,逼着学姐张开O型嘴,发出阵阵轻喘。

  他淡淡地说道:“洗澡去。”

  学姐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怯生生看着他。

  “你很兴奋。”

  “嗯……”

  “想尿尿,下面胀胀的。”

  “嗯……”学姐的嘴动不了,带着哭腔,挤出来一个鼻音。

  忽然,一个大变脸,段枭轻松的一把把学姐公主放下,拍了拍她紧致浑圆的屁股。

  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哄宝宝的样子:“好啦,快去洗澡去吧。卸妆油我给你放在镜子前了。右边蓝色的是外敷的药,你跟着说明来就行,消肿用的。那里也能擦哦。”他笑嘻嘻的。

  学姐脸颊浮起一抹红晕恚怒,她凑近段枭抓起他的手臂,对着结实的小臂,发泄着就一口咬了下去。

  段枭:“啊痛痛痛痛,轻点轻点——”

  就这样在小臂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学姐咬着牙瞪着眼睛:“小段你真的,坏死了!”说罢,便光着屁股跑进了卫生间。

  她的身后,段枭冲她喊道:“只要没在床上,小段就一直是你熟悉的那个小段,知道吗?”

  学姐没有回答,她躲进了卫生间。

  视频就这么结束了。

  我思索着段枭说的话语,床上人格与现实的社会人格被区分开,并互不影响。

  我点了点头,确实好像有一定的道理。

  但下一秒钟,一个念头又冲进了我的大脑——

  不影响吗?床上的人格,真的,一点,都不会投射反应于现实吗?那为什么,学姐开始喜欢哭了?以前的我从来没见她哭过。

  onlyfans跳出了私信。是段枭。

  爽吗兄弟?他问道。

  爽的。

  我叹了一口气回道。

  不可否认,昨天的我疯狂喷精,像是一个射精机器一样。

  特别在最后他用我的名字来刺激学姐时,我自己的龟头也跟着学姐同步一跳一跳的。

  你们应该不会懂这种边哭边射的感觉,情绪的大起大落后,今天的我只感觉圣如一尊佛,甚至都没多少悲伤了。

  下周更爽,等着吧。他回复道。

  我不知道该回什么。

  我在心里默默拷问自己,为什么,看着学姐被玩弄成这般模样,现在的我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

  那么绝望?

  居然就这么坦然接受了。

  是我太难过了,所以大脑自动屏蔽了一些情绪;还是,其实我并没有那么爱学姐?

  不,我肯定是爱的。

  如果学姐过的不幸福,我肯定饶不了段枭。

  我的心抽动了,也就是说……其实,我觉得学姐现在很幸福——她有一个又高又富有帅的男友,在床上也是那么的合拍……我不敢再细想下去,赶紧甩了甩脑袋。

  我终于意识到问题的核心了——

  我的潜意识里,像我这般平庸的人,是配不上的学姐的。

  为什么在学校里,那些特别好看的,倾城倾国的校花,追她的人反而会少?

  因为,所有的男生,在没有实现阶级跃迁前,他们的心里,都是自卑的。

  他们渴望自己的段枭,但却发现自己只是沉默。

  操蛋。

  我关上手机前,弹窗跳出了新闻。

  “西域浮华酒庄股份大跌,或引起消费者恐慌。”

  ……

  第二天的图书馆,我还是等来了学姐,她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晃晃悠悠好像虚浮在半空中还未坠地一般。

  她的眼睛肿肿的,像一只小兔子一样。

  我假装没事人一般冲她笑了笑,却发现她只是怔怔看着我,跟石化了雕像一样。

  “坐呀,愣着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我以为自己已经表现的够淡定了,但尾音的一丝小颤音还是暴露了我此时的心境,我知道我脸上古井无波,但心里在海啸风暴。

  望着满天风雨,渺小的我一头扎进了风眼之中。

  学姐就这么用自己清脆如琉璃一般的眼睛盯着我,似乎想要从我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情绪。

  我慢慢抬起头,艰难地咧开一个笑,结果一行清泪就这么顺着眼角潸然落下。

  我们俩个一人端正着一人静站着,望着对方的憔悴,彼此都红着双眼。

  “……对不起,沉默。”她许久才挤出五个字,嗓音喑哑,没有了昔日的温柔似水,令我想到了女孩前日在酒店跪在男朋友面前声声声泪俱下的道歉。

  她昨天哭了一天吧?

  我莫名想到。

  “有什么好道歉的。”我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在脱口后就失去了支撑它继续下去的能量。

  “以后我就不来图书馆了,小默你一个男孩子,我这样子也不太好。你要快点长大哦,找一个爱你的女孩子,和她一起开开心心的度过每一天……你要记得告诉她你不太能吃辣,睡觉时经常笨笨的忘摘眼镜,告诉她你最喜欢喝百事的听装,告诉她……算了,我说多了,告诉她,做世界上最喜欢你的那个女生……不要和我一样……我是不好的……那种。”她无来由蹦出一堆话,从开始小声而低速,到最后破碎成句子都支离不堪,只剩下了模糊的鼻音和抽泣声。

  “不要走。”她转身就要离开,我却一把起身握住了她的手。

  我才不管这里是图书馆了,大声辩道,“我们问心无愧就行了,我不在意在意别人的想法。”

  “求求你了。”我轻声念道,像溺水之人抓紧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脑里只剩下了一片荒芜。

  她怔怔望着我,突然决绝地反问:“……倘若我问心有愧呢?”不等我再开口,她就掩着面走远了。

  在楼梯口,她似乎是下定决心,最后回望了一眼呆立在原地的我。

  我们四目相对,她消失在了转口。

  我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

  学姐是一个好女孩。

  她没有像找个备胎一样吊着我,而是站出来承担了所有的负面情绪,面对着所有的爱与恨。

  接下来的几天我浑浑噩噩地倒在寝室,什么都不做,就一集一集往下追动漫。

  我看了鲁邦三世,看了汤浅政明,看了渡边信一郎,但是却什么都没记住。

  我只是跟个机器人一样不断往下看着。

  看到了《混沌武士》里,武士与妓女私奔,他们站在岸与桥上,两人的距离越飘越远。

  nujabes的《counting star》响起,用力的鼓点像是为了记住所有的一切。

  我看着武士说出了自己的心意,尽管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

  我是不是应该……至少要告诉学姐我的心意啊。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在女寝门口了。

  这一代是新女寝,二人一寝,也没啥监控,本来一堆隔壁职校混混就不三不四地聚在门口,后来装了学生卡系统后便兽走鸟散了。

  没什么人,偶尔有几个女生也只是冲我点点头。

  毕竟老熟人了,所有人都知道铭美学姐身边有一个小跟班,平时经常帮她搬文件拿资料的。

  就这样子,一年下来,我这个男生反而在女寝获得了通行证。

  甚至还有个别女生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看来她们也知道段枭的事情了。

  可人家前体育部长冲冠一怒为红颜抱得美人归,郎才女貌关你这个妖怪什么事呢?

  甚至有女生公开在表白墙表示羡慕铭美学姐,想要自己的男朋友把导员也揍一顿,我的评价是让段枭绑起来抽一顿就老实了。

  我站在学姐寝室门前,踌躇着。敲门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像个招财猫。

  忽然一双小巧的白手从我身下伸出来,咚咚敲了起来。

  我愣住了,我一低头,看到一个妹妹头的女孩穿着蓝绒睡衣,套着一双透明的拖鞋,露出了十只白净的脚趾,大脚趾上还涂着抹茶色的指甲油 。

  她提着一杯咖啡,打了一个哈气。

  “不好意思啊,小默。我看你在这等半天了,就帮你敲了。”她敲完顺手一把拧开房门,从我身下便钻进去了,“进来吧,你学姐不在。”

  她是学姐的室友,江跳跳,学心理的,已经保研了。

  我对她最大的印象就是跟仓鼠一样宅在女寝里抱着薯片看电影,某种程度上跟我还蛮像的。

  唯一的区别就是,江学姐比我受欢迎多了,她脸小身娇体柔,专克萝莉党。

  如果说学姐是热巴的脸配个余霜的身材,那江学姐就是孙燕姿的脸配个reol的身材,主打气质逼人。

  她不理我,自己打开了咖啡啜饮着,发出了满足的赞叹声。

  然后就点开了自己的电脑屏幕,把小脚翘着放在桌上,自顾自看起了电影。

  我掩上门,尴尬的站在原地,环顾四周。

  学姐不在,干净的桌面上是一些属于女生的小玩意。

  一旁米黄的鞋架上摆着一双洁白的麦昆,厚厚的鞋底托着圆圆的鞋头,像是一条小鱼一样。

  衣柜半掩,隔着看见了白白粉粉的女性内衣裤。

  右边独立卫浴旁是一个洗衣机,一边的脏衣篓里放着脏兮兮的小熊皮套,看样子是还没来得及拿去干洗。

  “这文德斯的电影真是越拍越烂了,富二代扫厕所有啥好看的……”学姐嘟囔道,扭头看了我一眼,“咦,小默你还没走啊?”

  “哎呀,走啦走啦。你学姐这几天心情都很差,估计溜去天桥底下和鱼说悄悄话去了。你等不到的。”她摆了摆手,把翘着的腿放下来,脚贴着脚盘坐着人体工学椅上。

  我没有说话。

  她又白了我一眼:“你可不要干什么蠢事啊,我这不负责收尸的。再说了,铭美挺喜欢段枭的,这就跟一个T字路口一样,朝左还是朝右,没有对错之分。”她喝了一口手上的意式浓缩,“我确实觉得段枭更适合她,你们俩的性格都软趴趴的,不适合在一起,小齐就适合这种硬一点的男生。”

  突然一阵莫名的情绪涌上了心头,我显得有些失态:“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咬着牙说道。

  “拜托,我跟着小齐三年了诶,我不比你懂?”她斜着眼睛看我,露出一副看杂鱼的眼神,“你这个笨蛋学弟,不要质疑我这个心理学研究生的业务能力,好不好?”

  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麝香味,我语气软了下去,委屈一阵一阵盘旋在喉间:“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哦?那你给我讲讲?”她摁下了暂停键,把椅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去我床边坐着。”

  我依言坐下,看着她从小抽屉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指甲刀,开始磨自己长方椭圆的手指甲盖,语气中带着点酸溜溜的促狭:“小默,你这金贵屁股不敢做你齐学姐的椅子,就在我面前耍威风。”

  我张开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难道我要把推特的事情都说了?

  那学姐的清誉怎么办?

  我的清誉又该怎么办?

  我紧闭双嘴,缄口不语,心里打定主意。

  我沉默今天就是死这里,从这里跳下去(一楼),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从我嘴里套出一句话。

  ……

  我全招了。

  我哭着将段枭的高中辉煌,到认识后到酒店迷奸,再到推特的视频视奸全盘托出,一股脑把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全部都说了出去。

  哈利波特的吐真剂估计都没我吐的干净。

  跳跳学姐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甚至还把睡裤小腿搁在我的大腿上让我边捶边讲。

  “可谁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谁能想到,谁能想到,谁能想到?”我说一声捶一下,语气悲愤,耳边传来了跳跳的痛呼。

  “一带一带痛痛痛痛——”

  “段枭就是一个翻脸不认人的小人!他始乱终弃,欺骗学姐和我的感情!他简直,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啊!”我越捶越用力,发出了郁郁的哀嚎。

  “让我哭啊……”我把脑袋怼进学姐蓝绒睡衣的胸口,一把鼻涕一把泪。

  现在想想确实不太妥当,可主要江跳跳这胸怀过于平坦了,让人完全没有世俗的欲望。

  “啊不哭了不哭了——”她拍着我的背,敷衍地应道,“没啦?像朴赞郁和金基德的电影一样。”

  “什么叫没了?这还不够吗?我看着学姐被他这么欺侮,我真的……好难受。”我轻声念道,声音透过她的胸口传出来,闷闷的。

  “说不定你学姐喜欢被这么对待呢。”她不在意地说道。

  我猛然抬头,眼里全是难以置信。

  “你为什么也这么说?”我怒吼道,“他爱学姐吗?”

  江跳跳手指把弄着自己棕色的发丝,想了想:“看这个架势,是爱的哦。”

  我愣住了,不是姐姐,他又下药又抽脸的,还把一些我从来没敢想象过的下贱词汇这么一个一个按在学姐身上,你居然这么淡定?

  “你知道有一种喜欢,叫生理性喜欢吗?”江跳跳嚼了嚼吸管,“他们这种就是典型的费洛蒙主导,先做后爱。操服了就好了。”

  看着我难以置信的眼神,她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咋了,不信?”

  我很想说点啥,但是深深的无力感让我没有一点底气:“这种没有心的喜欢,有什么意义?”

  “什么叫有什么意义,他们又没上下之分。你真要我选,我还更喜欢生理性喜欢呢。就像两块拼图,合拍最重要,你管他们怎么合的呢。”江跳跳龇牙咧嘴的,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你如果不信的话,我们做个实验吧。”

  “什么实——”

  我话音未落,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江跳跳一把扯下了我的卫裤,用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捏住了我还未勃起的肉棒。

  她上下快速撸动着,嘴里喃喃自语道。

  “如果你射出来以后心情好了不少,那就说明生理性喜欢是有作用的。”她越撸越快,我看着我的肉棒充血不段变硬,发出“吸溜吸溜”前列腺液摩擦的声音。

  “学姐,不可以……”我咬紧牙关恳求道,但身体却老实的不自觉开始挺腰。

  “这几天射得挺爽的嘛,小丁丁软趴趴的。这么喜欢看学姐被人干啊?”她的另外一只手顺着我的卫衣一路往上,不断抚摸着我的乳头,“看她跪着喊主人时爽不爽?杂鱼肉棒是不是都要射死了,看招看招!”她调笑着看着我,说着一些令人血脉贲张的话。

  “快射出来吧,你也不想铭美回来,看到你在她的寝室里,对她的美女室友喷精吧。”江跳跳色色地抬起自己双腿,突然用冰凉的小脚一把夹住我的肉棒,我爽的整个人直打哆嗦。

  我看着她淡蓝色的睡裤下雪白的脚踝,想象着顺着小腿往上的隐秘深处。

  另一边,涂着抹茶色指甲油的大脚趾一下又一下顶着我的马眼,“想不想我用嘴巴帮你呀?”她张开小嘴,像个小恶魔一样。

  不断勾引我,摆出ok姿势套弄着,露出自己水润的口腔嫩肉。

  我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法拒绝这种时刻。

  我不断低声发出喘息,蹭着她冷玉一般的双足,一边点头。

  她一只脚踩在我的蛋蛋上面,用大拇指和食指钳住根部;另一只脚的指窝处盖住我的龟头不断地拧动;与此同时,右手还不停地撸动我中间一截包皮。

  我只感觉自己的鸡巴不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像是一把火热的枪管,被她一截一截填入火热的弹药。

  吸溜吸溜的汁液声愈发激烈,我爽到抬头望着天花板。

  “那你求我。”她的声音吐息如兰,凑到我耳边轻声喘道。

  “求求你了。”我用力挺着腰,只想把所有的精液都发泄出来。

  “叫妈妈。”

  “妈妈妈妈——”

  她慢慢俯身下去,跪坐在地毯上。我看见她的小屁股后是白里透红的脚掌,上面还粘着我的前列腺液。

  “爽死你了。”她轻声说道,系起了头发后,“啊——”的一声张开了口。

  我感觉我的龟头被一片温暖包裹着,她灵活的舌头刺激着我的马眼,一下一下试图往里钻。

  高压的吸吮感让我爽的像是泡在温泉里,我按住她的脑袋,像飞机杯一样来回抽插起来,听着底下唔姆唔姆的声音,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喊道:“学姐,我,我要出来了——”我的鸡鸡一跳一跳,像是快要喷发的火山。

  她闻言“啵”的一声拔开自己的嘴巴,从桌上拿起一个羊驼马克杯:“这,是你铭美学姐平时喝水用的杯子,要是憋不住射进去了,就证明我说的是对的,在契合的肉体面前,人压根没办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杂鱼小默,快给我用力的射!”她一只手拿着杯子对准了我的红色的龟头顶端,另一只手挤了一下桌上的免洗酒精洗手液,用力把我推倒在地,随后弯腰握住了我肉棒一边光速撸动着!

  她便撸便扭动着手腕,彷佛挤压着榨取我所有的精华。

  肉棒被她手上黏糊糊湿哒哒冷冰冰的洗手液刺激地疯狂上下跳动,我抖动了身子,陡然一股牛奶从马眼喷出。

  “妈妈,射了射了——”我发出了难堪的声音。

  江跳跳立马把马克杯放在了地上,反手从桌上揣起刚喝完的一次性咖啡杯,顶在我的龟头上,接住了我一滩又一滩精液。

  她翘起一只脚,弓起伸长塞进我的嘴里:“含住。”我顺从地开始吮吸她圆润的脚趾,汗津津的指缝回味带点甜味。

  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恨不得把她的整个小脚丫都塞进嘴里。

  看着我软下来的肉棒,她俯身说道:“射死你得了,爽不爽?”她捏住我软下去的肉棒,用力地吮吸道。

  我感觉我的输精管里剩下不多的精液也被面前美女学姐的真空口腔嗦了出来,带着酥麻和刺痛。

  “啊,别……”我一下又一下挺着自己的鸡巴,直到完全射不出一丝一毫了还仍然在弓腰试图喷出点什么。

  “噗。”江跳跳站了起来,把嘴巴里的精液吐进了手上的一次性咖啡杯里,盖上了盖子。重新塞进了外卖袋里。

  “拎着,下楼时顺便丢了。”她打了个哈气。

  我听到她的声音都有点腿发软,忙不迭地穿好衣服就拎着外卖袋子跑了。我很难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很复杂,即有不安又带着莫名的畅快。

  我听见江跳跳的声音远远从背后传来:“后天下午体育馆,你有事自己和她讲去。”

  到了楼下以后,我打开咖啡杯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

  我从来没想到我还可以射这么多精液,虽然对比起段枭还是小巫见大巫了,但整整四分之一杯的量,掂着确实满满当当。

  这不是我这几天最难忘的一个夜晚。

  但这是我这几天睡过最安心的一个夜晚。罕见的是,我没有再梦到学姐了。

  ……

  段枭又更新了一段视频,上面写着日常四。

  我看见熟悉的costa,熟悉的位置。

  “这几天为什么都不理我啊。”段枭望着学姐,像是一个疑惑的孩子。

  “……”学姐没说话,只是默默喝着咖啡。

  “宝贝,你是我女朋友啊,能不能干一点女朋友该干的事情。”段枭无奈地说道。

  “我有点怕你。”学姐小声地说。

  “我又不会吃了你。”段枭瞪了她一眼。

  “那也怕。”学姐支支吾吾的。

  “说正事啊,明天篮球市赛了,你会来给我加油的,对吧?”段枭懒洋洋地说道。

  学姐点了点头。

  “这样吧学姐,如果我拿了30分,你给我点奖励好不好?”段枭笑嘻嘻地蹭向学姐。

  “想都别想!”学姐一下子应激地跳了起来,像一只兔子。

  “哎,就用手,用手啦——”段枭眨了眨眼,央求道。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学姐大惊失色,一想到自己像个妓女一样跪在地上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最后被搞得喷得晕过去了,就不由自主的脸涨得通红。

  “速战速决,20分钟解决战斗。”段枭举起手发誓,坚毅的眼神像是看到点球的C罗。

  “那你不许用你的手这么弄我……”学姐红着脸嗫嚅道,“我……我那里……还……肿着……”她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直接变成了蚊子音。

  突然门口传来进门的门铃声,她惊慌的回头确保没人在偷窥。

  “好!”段枭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讨价还价道,“那你化妆,我喜欢看你涂口红的样子。”

  之后,居然,他们就开始认真的学英语了,期间段枭经常说一些没羞没躁的话,弄得学姐面色阵阵潮红。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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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08: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

  我大抵是真的佛了。

  我看完第一反应,居然是段枭课讲得挺好的,特别一些“fact”

  “idea”

  “news”这种抽象名词的连接词特例,我压根完全不知道。

  随后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又要射学姐一脸了。

  我丝毫不怀疑段枭的篮球技术能不能得30分,尽管我不太懂篮球,但他是特招第一进来的,这点总不会错。

  我无语凝噎。

  难道江跳跳说得是真的?

  生理性的欲望会控制人的想法,我竟然一点都不难过,只有一种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的寂寥感,只道天凉好个秋。

  事实上,经历了昨晚的旖旎,我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

  男人真是一种简单的动物。

  我不争气得暗自骂自己。

  一想到学姐明天可能变成的凄惨模样,我幻想了一下,像校花被绑在柜子里?

  我的下半身又是一阵跳动。

  不自觉的,脑里里又想到江跳跳昨晚跪在地毯上时,萝莉翘臀下正面朝上的脚板心,红红的,像是盖印一样。

  这疯女人看上我啥了,我暗自纳闷。

  但不得不说,除了人矮了点胸小了点性格癫了点以外,江跳跳给我的感觉真的不错,跟她在一起时总是会下意识放空自己的大脑,把所有东西都暴露在她面前,跟裸奔一样。

  我在学姐面前都从来没有这样子过……把那些关于男性欲望的,幻想的,阴暗的念头全部表达出来。

  但不管怎么说我的心已经被学姐夺走,此生或许再无悲无喜。我低下头,看到手机短信一条,是江跳跳给我发的:

  “明天比赛我们心理部缺个跟班,你反正已经被宣传部踢了,那就麻利滚过来给我当狗。”

  好耶,我在心里默默想。

  ……

  我是一大早过去的,看见江跳跳一小只,在观众席露出一个脑袋。

  她冲我找了招手。

  我看见记分牌上是江财打江传,比分满焦灼的,半场刚结束,三十三比三十一。

  我凑近看,只见江跳跳的胸前挂着一块名牌,上面还粘着照片。

  身上穿着一套偏中性的日式灰色常服,嘴里叼了一根棒棒糖,把整个人藏在了宽松的袖子里。

  “你们还挺讲究的。”我随口搭了一句。

  我看了眼她的证件照,没精打采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对着镜头吊着眼白,活脱脱一个森女。

  “喂喂喂,看够了没?”江跳跳将将跳起来“将”的一声给我一个暴栗,“去把水搬了。”

  我揉了揉脑袋就去搬那一箱箱水,身后又传来江跳跳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往哪里搬呢?”她额头暴起青筋,“笨死了笨死了!往自己队伍搬啊,怎么还给对面搬水呢!”没办法,我心底里发现了,和江跳跳在一起时,确实很容易就开始放弃思考。

  这是一种依赖吗?我在心里默默地想。

  我环视一圈,没看到学姐,却看见段枭满头大汗的在位子上喘粗气。

  至于吗?

  我有些疑惑不解,怎么就他喘得那么厉害,其他队员跟没事人一样?

  直到下半场了我才明白,合着两队都一个战术。

  江传那边是把球给交流生控卫老黑拉开来打;江财则是再苦一苦段枭,所有的球都丢给了他一个小前来组织——我看着他又是进攻又是防守,还得单打和挡拆,简直比牛马还牛马。

  不是哥们你们剩下八个人纯气氛组啊,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们拉开单挑打百分大战决定胜负呢?

  但似乎我们江财这边还占上风,老黑小打大打不动了开始叫挡拆了,江财慢慢拉开分差。

  “江财,加油!”

  一阵又一阵加油声响起,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扭头一看,眼睛荡着一圈的光,望见了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是学姐,她上身是是一件白衬系着兔儿领结,胸牌挂在隆起的酥胸前。

  下半身入眼是一条conomi的灰色百褶JK裙,然后是她浑然天成的大长腿,穿着一条哑光黑丝,把身材曲线完全勒起绷紧,大腿丰腴,小腿紧致,一丝赘肉都没有,像是白天鹅完美的脖颈。

  脚上则是那双白色的厚底圆头麦昆,整个人洋溢着青春荷尔蒙的气息。

  她手上拿着黄色的加油棒,大声喊道,俨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你看那个妹子,好美啊。”

  “人家男朋友是场上那个24号呢!”

  “天呐,好幸福……”

  观众席的窃窃私语传入了我的耳朵,令我有点心烦意乱。

  场馆里响起了Drake的神专《take care》里的《shot for me》,有节奏感的鼓点一下子点燃了整个场馆的气氛。

  “now you’re trying to find somebody to replace what i gave to you……

  (如今你试图找个人,来替代我的位置……)”

  歌词轻唱着,我不由得看痴了。

  她从来没在我面前这么穿过。

  永远都是一套中性的卫衣,把自己傲人的身材曲线全部都隐藏在宽松的优衣库下。

  只有细细靠近,采撷了,才知道藏在草丛里的是一朵奇葩。

  可如今她把她全身最女孩的,最明媚的一面,全部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因为球场上的男生。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学姐环视了一周,却没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我蹲在工作人员区,尽量把自己了藏起来,像是一只发现自己过冬粮食不见了的小松鼠,安静地躲在树洞里。

  后来我才知道,《take care》一半的歌都是盆栽写的,可是署名却是Drake——当年窘迫的盆栽直接把自己的歌打包卖给了Drake。

  如果他有钱,他会把自己最爱的歌就这么卖了吗?

  我低着头,却发现有个小手在摸我脑袋,来回薅着跟薅狗一样,是江跳跳。

  “你学姐就在那,想说什么就去说吧。”她看着我。

  “算了吧,没啥好说的。”我嘟囔道,假装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你知道为什么那天我帮你打手枪吗?”她的手捏住我的下巴。

  不是姐姐你在讲什么!我大惊失色,赶快看了一圈周围的人群,还好无人在意我们这的动静。这玩意是能这么随便就说出口的吗?

  她不搭理我,只是自顾自说道:“你总是把自己想得太普通,太平凡。可哪怕再晦暗的星星,他只要发着光,那么他至少是颗行星。”

  莫名其妙的,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大一那篇新闻暗访,我审的。”她淡淡地说道,嘴里叼着棒棒糖。

  我猛然抬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take a shot for me……

  (为我放手一搏吧。)”

  歌词吟唱着。我们俩沉默地对视着,世界彷佛都安静了下来。

  ……

  比赛出变故了,段枭捂着脚踝倒在地上。

  对面大中锋垫脚,被驱逐出场了。

  我看着段枭单脚罚进今天的第30分,一瘸一拐的也下场了。

  可双方只有十分分差,这第四节还有将近五分钟,这可怎么打?

  我们也找个人把对面老黑垫下去?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我看着学姐搀扶着他,缓缓一步一步往球员通道走去,应该是要去医务室,脸上是隐藏不住的担忧,看着她蹙起的双眉和泫然欲泣的双眼,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学姐……好像真的很在乎他。

  我的心酸溜溜的。

  看着她的小白鞋消失在球员通道尽头,比赛也变得无趣了起来。

  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暴打。

  我已无心过问,低头刷起了手机新闻。

  “据传,西域浮华酒庄疑似使用转基因葡萄,引起消费者恐慌……本台继续跟进报道。”

  是的,作为一个新闻学的学生,我还是会隔三差五看看新闻的。

  尽管如今新闻人已经丢失了操守,成为了一个肉喇叭和造谣工具,但仍然还是有一些有良知的,有责任的媒体人在尝试发声,像个晦暗的星星。

  我扭头又看向一旁的江跳跳,她坐在一箱水上面盘着腿看着场内,整个人彷佛神游一般,令人琢磨不透。

  她扭头看向我,对我说:“最后三分钟了,去提醒裁判组停表,然后来医务室找我。”

  “医务室?”我一头雾水。

  “把段枭叫回来,不然等着输啊,笨死了!”她一把拽住我的手,跟拔萝卜的小兔子一样。

  我看了她一眼,无奈地站起来往裁判席走去,在叮嘱完了那边的同学以后,便往球员通道走去。

  追上了在医务室门口踱步的江跳跳,我叹了口气。

  医务室的门紧闭着,只能透过旁边白色窗帘看到里面的一些光亮。

  “你为什么不进去呢?”

  “我这不是等你吗!”她没有好气的撇起了嘴,“你不是有话想跟你学姐说吗?她应该就在里面,你去说吧。”

  我愣住了:“不是姐姐,人家男朋友在面前呢,我这还能说什么,还不如回哥谭打蝙蝠侠呢?”

  她望着我:“你想说的话,是给她的,关她男朋友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吱声,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整理一下情绪,你OK了,我们就进去。”我听见她的声音似乎比往常大了一些。

  然而,粗心的沉默并没有发现什么,他只是低着头组织语言。

  但凡他抬起头看着窗帘,便会发现一些端倪,窗帘的影子不断摇曳,背后是一双笔直挺拔的娇俏双腿。

  如果能透过帘子的缝隙往里望去,就可以看到一对黑丝美腿在不停的颤抖着,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冲击。

  至于江跳跳,她那么矮,应该是看不到的……吧?

  只见那匀称而带着健康的美丽双腿朝着天空不断扬起,隐隐似乎传来了苦闷而甘甜的喘息声。

  “不要……”若有若无的声音像是从很近的地方传来,伴随着阵阵急促的雌啼,“哦,哦,哦要,要去了……”

  左脚上还套着白色的麦昆,小小的圆头不断摇曳着往下拽去又提起;右脚上的鞋却不翼而飞,只剩下光着的黑丝足脚,五只小巧圆润的脚趾死死扣在一起,像是忍受着不能诉说的隐秘。

  脚腕有节奏地翻来覆去,如妓女招客时挥舞着的丝巾手帕,勾起人的淫欲。

  十二道细浪勒起足弓的弧度,一浪比一浪高,飘飘欲仙几欲死去。

  “准备好了吗,我们进去吧。”江跳跳一把推开了门。

  窗户前那双摇晃着的小脚陡然绷直,被刺激得如筋膜枪头一般乱颤,她细密的震颤着,极乐的高潮从小腹冲天而起,狠狠怼进了脚尖,脚尖死死绷紧,比一百八十度还要紧上几分,随后跟认命了一样,突然无力地垂下不再动弹。

  “咿——要喷了喷了喷了吼吼齁——”忽然,一滩黏糊糊的水渍拍打在窗户上,顺着窗户淅沥沥往下滑。

  ……

  我好像隐约听到了学姐的声音,打开门,却对着一片空白的床位。空无一人的医务室里,声音落针可闻,只剩下白炽灯滋啦滋啦的声音。

  “走吧,他们不在。”我脱口而出,心中反而出现了一丝庆幸,像是一个死刑犯得知自己死缓了一样。

  “走吧。”江跳跳嗦着棒棒糖,我看见她穿着的一双小皮鞋“哒哒哒”的敲打着地面,“这都没人了,你就告诉我吧,你想和你学姐说什么?”她垂着头问。

  “我想和她说,她不必有任何负罪与不安。”我低声答道,“你那天跟我说,生理性喜欢也是一种喜欢。我想了很久,如果她真的爱着段枭,那我就应该祝她和段枭在一起天天开心。”

  “尽管她没告诉我,但是她的表情,她的行为,她的神态已经出卖了她——她在享受这个过程,似乎比和我一起学习时更加轻松和畅快。”我的神情有些黯然。

  “我的爱是我的事情,我不能强迫自己不爱她。但她有她的爱,一段还没有开始的悸动,不应该成为捆绑住她的枷锁。”

  “这就像种花,砍掉无关的枝桠,为了眼前那朵花茁壮成长,谁都不敢说砍掉的是否会更大更美,但既然已经决定了眼下的花,剩下的就把它当作花泥吧。”

  “她应该享受她的那一份大学恋爱。而我也应该继续走下去。”我垂着头,把所有的话说给了空荡荡的医务室。

  忽然,医务室最里侧的墙壁旁,窗帘一把拉开,段枭瘸着脚走了出来,上面还绑着冰袋:“我说,你们这么背着别人男朋友窃窃私语,不太好吧。”

  我愣住了,这医务室怎么还有夹层的?随及反应过来,可能里面是需要一些应急手术的单间病床,用窗帘隔开了。

  “不过我很喜欢你说的话。”他看着我,转头又望向江跳跳,“你们来干什么?”

  “来看你还能不能动,能动就回去投绝杀,否则江财要输了。”江跳跳瞟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知道了,那走吧。”他不在意地说道。

  “小齐呢?”江跳跳信口问道。

  段枭一把拆开缠在腿上的冰袋,笑道:“女孩子嘛,水多,尿尿去了。”

  “粗俗!”江跳跳反唇相讥。

  我静静看向最里侧的单间医务室,空荡荡的床上旁边是一个柜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很轻的嗡动声,像是某种仪器在运行。

  “走吧。”我轻声说道。三人离开了医务室,关上了灯。

  “你这棒棒糖送我一根,我给小齐学姐去。”

  “小齐学姐——”江跳跳阴阳怪气地模仿着段枭的语气,像是一只跳脱的小兽。

  ……

  段枭回到了场上,但是他一瘸一拐的,明显战斗力弱了一截。“只差三分了。”江跳跳皱起了眉头,

  “这大中锋都已经跑不动了,停在对手半场了吗?”

  我却仍然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跳跳学姐,你说我该怎么跟学姐说呢?”

  “哎呀,你管这有的没的,先看球吧!说不定你学姐都已经听到了呢!”她一把把我拽了起来,又在信口开河。

  我抬起头,对面老黑就手起刀落,进了一个中投。

  65:63,江财领先两分。

  但时间还剩28秒,江传所有人都开始高位贴身压迫了,我看着段枭瘸着腿来回胯下,活像个独脚大盗在摸爬滚打。

  我朝前站了两步,似乎想跟清晰的看清楚比赛的进程。

  段枭运球,对手包夹,打手犯规。

  段枭发球手递手,要挡拆,走内线,横拉胯下,中投不中。

  很明显被腿伤拖累了,我暗自想。

  对方持球下快攻,击地横传,老黑拉杆,防守队员打手了,裁判响哨。

  “嘟——”球在空中拉了一个花,滚了两圈,进了篮筐。

  65:65,2.8秒,加罚一球,浙财陷入了死局。

  全场寂静。对手替补席传来了欢呼。

  “回来抢篮板啊!”段枭冲着对面篮底下的大中锋怒吼道。

  老黑运了两下球,罚球空心入网。

  空气都震了起来,大片的欢呼和喝彩,替补席弹冠而庆,嘈杂的声音盖住了所有人脸上的神情。

  只见球慢悠悠地滚到了我的脚边,我灵台一片清明。

  虽然我不是打篮球的,但我是个足球迷。

  高中时喜欢马德里竞技很久了,还正常在寝室半夜三点偷偷看比赛。

  在足球中,有这样一个有趣而充满了争议性的战术——快发。

  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球,像是在邀请着我。

  我用尽浑身力气,照着段枭脑袋,狠狠一脚,便把篮球横抽了出去。

  这一脚正脚背五味齐全,带着恨带着怒,带着羡慕带着痛,“刺啦——”篮球因为高速冲击甚至都没有转,在空中形变后,发出一阵刺耳的破空声,弹射而出,如流星破空。

  “砰——”篮球狠狠砸在段枭的手中,可能是我力道太大,可能是他腿脚不便,他踉跄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了我。

  “快发!”我咆哮大吼。像狮子张口,眉目藏剑,愤怒狰狞。江跳跳在一旁直接看呆了,似乎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沉默。

  段枭似乎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像野兽巨人投石一般,一把把球抡了出去。

  “嗖——”篮球跨越了大半个赛场,找到了那个因为偷懒没来得及回去的大中锋,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打进了今天最重要的一个进球——一个空篮。

  后来我才知道,理论上,这球是无效的。

  因为我作为场外工作人员,主动触球影响比赛进程。

  但问题是,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三个裁判,全部都在投进准绝杀了老黑身上。

  除了段枭,江跳跳和我,没人知道这个球是怎么回到段枭的手上的。

  怒吼声,喝彩声,狂欢声,体育馆陷入了混乱的轰动。

  只剩下了冲进场的学生和激动到吼哑了嗓子的替补,另一边,江传的队员们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他们垂着头,喘着粗气,面色迷茫。

  段枭自然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他被众星拱月围在了中间,享受着大家的欢呼和雀跃。

  我扭头看了一圈,却没见到学姐。

  奇怪了,学姐去哪里了?

  我有些疑惑。

  江跳跳跳起来挂住我的脖子:“可以呀你小子!”她彷佛来给我来一个zigzag,但因为自己太轻了,只能尴尬地挂在我的脖子后。

  我轻声问道:“学姐,我们现在究竟算什么关系?”

  江跳跳愣了一下,皱着眉头望向我:“你想什么关系?”

  “拜托,你前天的事情,严格意义上,算强奸猥亵好吗?”我就这么挂着她走向了体育场外,反正也没啥重量。

  “哈?”江跳跳瞪圆了眼睛,“你妈妈妈妈不是叫的很爽吗?”她像个树袋熊,勒紧了我这棵老树。

  “再说了,男的有强奸这种说法吗?”她夹住我的腰,在我耳边问我。

  “好吧,我只是对我们的关系感到陌生。”我实话实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你要说喜欢嘛,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萝莉,谁会不喜欢呢?

  可我刚经历了和学姐的阵痛,我并不想这么快就投入到一段新感情中,这会让我显得很……渣。

  至少,得给我一段时间,让我消化完吧。

  “说实话,现在的你是配不上我的。”江跳跳看着我,表情严肃,“我没有贬低你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但是我们门不当户不对。”

  我沉重地点了点头,从她说我大一暗访的稿子时,我就知道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苦大仇深的事,当年年轻的我意气风发,考入了心心念念的江财。

  配了台台式机,为了支持国产,用得是一家叫“亨通”的cpu。

  一切都很好,直到有一天我给我的主板超频,发现它锁了一些cuda核心线程,试了一些手段后,我把软件锁破了。

  于是我惊奇的发现它其实是AMD的cpu,甚至连频谱,大小核策略都一样。

  这家公司只是把人家的cpu买了过来,锁了百分之十五的性能,然后磨去他们的logo,贴上了自己的。

  这是一个很简陋的做法,连我这个图吧小菜鸟都发现了,但却没有任何自媒体跳出来揭露真相,大家都保持着诡异的静默。

  年少轻狂的我坐了三小时的火车,拿着一个gopro就翻进了高科技园区。

  最后确定了真相——这是一家骗国家创新补贴的套皮公司,但他们控制舆论的能力强到不可思议,令我咂舌。

  发的视频全部下架,说的评论全部删除。

  第二天甚至有人托关系找到了我爸妈,让我不要再发表任何言论。

  关键是他们还带软硬刀,给我打得电话声色狠戾,听得我直皱眉头。

  那天是迎新会,我遇上齐铭美学姐一人单挑喝一个大一新生部的壮举,尽管我并没有参与,但还是喝醉了。

  冰凉的海风吹拂到我的脸上,学姐搭着我肩膀说沉默我看你有心事。

  她冲我笑了笑,说想做就做吧,别有顾虑。

  于是我想了想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我说明天见不到我了就报警,你们儿子要跟他们爆了,然后转头就把手机丢河里了。

  我揣着自己的暗访报告就冲进了江南日报的公司,在一众保安惊恐的眼神中跳过了打卡机冲上了三楼,一把把报告拍在人开会老板的桌子上。

  我大吼你管不管!

  然后我就被拖走了,像条死狗一样。

  因为喝醉了,我趴在地上声嘶力竭,大声疾呼——你们新闻人的良心呢,你们宣传部的傲骨呢,你们助纣为虐,你们对得起我们这种因为支持国产买了阉割版AMD的学生吗!

  其实主要是最后一点让我特别愤怒,前面我都随口说的。

  这b玩意居然比满血AMD还贵了300块,这让我无地自容,感觉特别的小丑。

  然后我就进看守所醒酒去了,当时酒精完全控制了大脑,我就狠狠地骂,从法国第一份报纸讲到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从客观性讲到社会责任,把警察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第二天我还是被放了出去,刚到学校一堆人就冲到我面前,我以为要给我处分呢,没想到同学振臂高呼沉默守住了江财新闻学的良心和操守!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报告,被江南日报放在了头版后面,整整半个版面。

  那家公司很快就被一锅端,听说领头的还进去了。

  我的生活也没多大的改变,没人来对我的家庭报复。

  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过到我都快忘了。

  直到,我刚刚用天眼查搜了一下,江南日报的控股责任人,姓江。

  我扭头看向一旁的江跳跳,她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我爸当时跟我说,会议室来了个疯子,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翘翘了。”她这句话用的是江南话,我甚至能脑补到那个光头老总的语气。

  我没说话,背着她往女生寝室走去。

  “然后他就一把把你的报告拍在桌上,我凑近一看,嘿,你猜怎么着,我前男友的。”江跳跳嘴里的棒棒糖早就啃完了,只剩下一根棒子还在嚼吧嚼吧,“他跟我说自己做芯片了,没想到居然是去AMD进货了!”

  我愣了一下,前男友?这可真是缘分妙不可言了。

  “然后我就先打电话提了分手,让他准备去牢里蹲着吧,然后就去了一趟派出所,我想看看是谁写出这篇文章的。你猜怎么着,我刚走进去就听到你在演讲,你说你后悔了。但如果你不开口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后悔那一天为什么没有,把说该说的话说出口。”

  我没有说话,只想到了学姐明媚的笑容……沉默啊沉默,你后悔吗?

  我想我是后悔的。

  “相信我,笨蛋小默,你会成为一个好记者的。那时如果你还喜欢我,就再来找我吧。”江跳跳拎起我的耳朵,把它们往外拎,“但你需要更勇敢,就像今天一样。”

  我感觉剧情开始往言情拐了,马上岔开了话题。“学姐,你为什么和你前男友在一起啊?”

  “因为他活好啊。”江跳跳理所当然地说道。我瞪大了眼睛,这剧情怎么又往黄色方向转了,果然这是本黄文吗?

  “你别说,直到现在我都还挺怀念他的肉体了,我寝室还有个1:1的倒膜大肉棒,要不要一起看看呀?”听到这种狼虎之词,我石化了。

  江跳跳的手顺着往下捏住我的牛牛,发出了意外的声音,“呀,你硬啦?是不是很兴奋啊?一想到我在别的男生的胯下,被干的乱七八糟……”

  她把嘴唇凑到我耳边,叼住我的耳垂:“我被录视频了,你要看吗?片名叫《Y女三日中出开发指南》哦。”

  我发出一声闷哼。“别说了,学姐。”我艰难地说道。

  “哪个学姐啊?”她轻声问。

  “跳跳学姐。”我喘着气说。

  “你听谁的话?”

  “跳跳学姐的话……”

  我和她一问一答,就这么到了女寝门口。

  她一把从我身上跳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我和你学姐不一样,我只是享受性爱,但不会被性爱掌控。”

  她自顾自走进女寝,摆了摆手:“好好看你的视频去吧,笨死了。”

  我愣了一下,什么视频?第二个想法浮上心头,跳跳的意思是——

  学姐会被性爱掌控?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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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08:5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

  晚上十二点钟时,段枭终于更新了视频。今天的他似乎有点沉默,平日满嘴黄腔什么都没了,只是一个简单的视频。

  我的心一跳,点开视频,只看见了一个很诡异的视角。

  是段枭的运动包,他把微型摄像机塞在了包里。

  你这家伙……我愤懑想到,学姐那么担心你,你就在搞这个?

  “还痛不痛?”只见学姐把冰袋敷在段枭的脚踝处,用纱布一圈一圈裹起来,轻柔的声音彷佛羽毛一样骚动着我的心弦,但是她是属于别的男人的。

  “学姐,我到三十分了。”段枭冲她挑了挑眉。学姐愣了一下,拍了一下他的胸口:“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正经——啊!”

  只见段枭一手一支反手摁住学姐的手腕,翻身变从床上一把牢牢压住了学姐的娇躯。

  她那丰腴的躯体伴随着呼吸起伏着,令人升起了男性的欲望。

  学姐的身体是一个很好的肉垫,对比起一般的女生,她该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无论是充满了脂肪的紧致翘臀,还是稍微带了一点肉的雪白小肚子,抑或是看着不大但实际上很翘很挺拔的奶胸,无不是在刺激着男人的繁衍欲望。

  “不影响的。”段枭牢牢压住学姐,低声道。

  把这么一块暖玉用力夹住,伸出舌头便吻上了学姐涂着唇蜜的双唇。

  学姐被段枭身上刚运动完的男人气味刺激的快不能呼吸了,只能张开嘴去接受迎合这一切。

  她发出“嗯嗯”的浅吟声,开始柔和地回应着。

  整个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啃咬嘴唇吮吸的声音。

  “噂嘶溜嘶溜,嘛嗯……”

  不知道什么时候,段枭的手松开了,我看见学姐用力抱着他的脖颈,不愿意放下。

  “舌头伸出来,用力吸。”段枭命令道。开始隔着衬衫揉搓学姐的雪胸,弄得学姐喘息连连。

  “啊,不要了……先停一下……”学姐眼神迷离,男人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跟掠夺一样不断撬开每一个角落,恨不得把所有的口水都吃进肚子。

  我看着她的布丁般的侧脸时不时被捅出一个凸起,大脑也因为高速地抽吸变得有些缺氧,脸上泛起了一阵酡红。

  不自觉的,她的黑丝双腿突然抬起,环扣住了段枭的腰间,身体本能在索取着男性对她进行进步的征服和侵犯。

  “张嘴,把舌头吐出来。”段枭命令道,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啊——”学姐下意识便张开了自己黏糊糊的口腔,吐出了跟小鱼脱水一样的舌头,在桃红的唇彩和洁白的牙齿下乱颤。

  段枭侧头又用嘴巴更深的含住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嗦动。

  学姐只能发出一声声“唔唔”的鼻音来迎合男人的侵犯。

  终于,段枭抬起了头,两人的舌尖还挂着一条银白色的淫荡口水线,在空气不断晃荡。

  “用嘴巴帮我好不好。”段枭一下一下捏动着学姐的下巴,像是逗小狗一样。

  “好……”学姐眼神迷离,喘着粗气,脸色红润,扭动着身躯献媚应道。忽然她好像恢复一些清明,眼睛变亮,“不行!”

  她带着一丝畏惧的眼神,轻轻抚摸着段枭隔着篮球裤勃起的阳具。她哀求着撒娇道:“你的……太大了……我用手好不好……”

  段枭揉了揉她的脑袋,也不强求,他忽然转念,冲着学姐露出了一副见猎心喜的笑容:“那我帮你吧,学姐。”

  学姐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一把“刺啦”一声扯开了学姐的黑丝,学姐的开裆处就这么出现了一抹雪白的皮肤光景,露出了里面同样黑色的内裤。

  往侧面一掰便露出了黑森林和粉红扇贝,已经完全湿润了,上面粘连着黏糊糊的蜜液,散发着淡淡的骚味和浓郁的雌香。

  “啊——”学姐发出一声尖锐的短促叫声。

  段枭一个大跳上床,对着学姐发着大水的蜜穴便啃了上去。

  他的舌头灵活,沿着唇边一路拉扯着往上舔舐,偶尔用舌尖戳弄,偶尔又换成粗糙的舌苔。

  有时打着圆形,有时又调转方向像个小手指一样一下一下往上扣挖。

  最后,他一把含住学姐的小豆豆,用力嗦了起来。

  “哦哦哦哦吸住了——呜呜不要了——”学姐大声地呻吟道,传出了控制不住的雌喘,声音黏媚,夹着股骚劲以及让男人狠狠压在身下的欲望感。

  随后她意识到了这里是医务室,急忙用小手捂住了自己控制不住张开的红唇,发出了苦闷的鼻息和闷哼。

  她用力夹住段枭的脑袋,两只蜜大腿被黑丝勒出完美的弧线,连接着被段枭脑袋牢牢压住的丰硕的屁股,不断抖动着,频率式的蠕动着一夹一夹。

  忽然她整个人一抖,屁股的一层肉波开始震颤起来往床上泄力。

  “要去了,要去了——”她发出甜蜜的叫床声,整个人控制不住像个虾米一样,在床上一下一下用肉感的小屁股捶打着医务室的小床。

  黑丝双腿M岔开,把床单踩出皱皱的一圈折痕。

  在高潮顶点时,段枭却突然一把松开舌头,把学姐的双腿并拢高高抬起,让她的脚朝着天花板。

  一根黑色粗犷的巨根,一下撬开大腿之间的肉缝,贴着正敏感的小穴和上面的阴蒂,缓慢摩擦素股着。

  他的速度很缓慢,像是有意让学姐感受到腹部上方那根炽热滚烫的阳具,正紧紧贴着她的雌熟母穴来回抽插。

  “咿——哦哦哦哦哦齁——”学姐银牙紧咬,颤抖着“噗”的喷出了她的第一滩阴水。

  又是一下缓慢的摩擦,粗糙带着血管的大肉棒狠狠摩挲过她的阴蒂,紫红色的龟头缓慢地抵住学姐的小豆豆来回细细研磨了两圈,又挺直着从上方轧过。

  像是一样无情的战车,冷漠碾过学姐敏感点。

  “吼吼吼齁又要喷了呜——”

  “谁要喷了?”段枭厉声问道。

  “母驴,母驴要喷了噜——”

  学姐仰着头,倒吐出来的舌头搭在鼻孔边,显得格外下贱和奴感。她“噗噜噗噜”又高高喷出一滩水,浸染了医务室的床单。

  “沉默在门口找你哦。”

  段枭凑到学姐耳边耳语。

  看着她瞪大的眼睛,段枭开始一下一下加快了摩擦素股的力度和速度,他抱住学姐的双腿一下又一下有力而持续地抽插着,像个打桩机一般,彷佛真的在狠狠插入学姐!

  腿缝间传来阵阵“库吃库吃”的摩擦水声,整条黑丝带顶部都显得油津津的。

  “不要啊啊啊啊齁——不能给小默看……啊啊哦哦喷了喷了——”学姐发出了一声惨叫,翘在天上的脚不断颤抖着,只见那双雪白的麦昆“啪嗒”一声掉在了床上。

  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用力挤压着身上所有向男性献媚的雌肉,一下一下喷出短促不停的小水柱,像一只被俘获的象拔蚌一样。

  “哦,哦,哦,哦,哦——”

  段枭插一下学姐喷一下,“噗,噗,噗,噗,噗——”就像是一个人工花壶一样。

  她的双脚无力在高空摇晃着,像是高举的投降标语。

  段枭的速度不断加快,他露出了畅意的笑容,是一个难以言喻的狞笑。

  他掐住学姐的脖子对着白嫩的脸蛋就是两个巴掌,虽然不重,但显然也不轻柔,一道道红印出现在了光洁无瑕的妆脸上。

  “齐铭美你这个骚母驴,现在心里还想着别的男的呢,给我喷上天去!”他低吼道,用最快速度摁着高频抽插着,把湿漉漉的蜜穴“噗噜噗噜”摩擦出响亮的水声,粉色的饺子皮和肿胀的豆豆被大黑肉棒一下一下抽打着,像是惩戒不守清规的修女一般。

  他抬头,用力一口咬住学姐的黑丝脚跟,上面肥厚的嫩肉被狠狠一口叼住,像是狼王在挑选他的食物一般。

  “喷!”他咬着牙吼道。

  与此同时,门口传来开门声。

  “哦哦哦,对木齐对布奇哦哦齁,死掉了要——”学姐翻着白眼嘴里喃喃自语,浑身大幅度震颤着如筋挛了一般,高高在上的黑丝玉腿拉回垂下又绷直,像是上吊之人踢掉椅子后的胡乱扑腾。

  雪白的玉臀被段枭一手一个捏出了鲜红的手掌印,只见那水雾弥漫的中间雌穴,一道又粗又长的水柱冲天而起,带着穴里的骚媚香气,滋上了天。

  它甚至溅到了窗台上,顺着玻璃缓缓下滑。

  “噗——”段枭龟头抖动,精囊收缩,像是宣示主权一般,喷出一股股浓精狠狠把学姐从头浇到了尾。

  他捏住学姐的雌脸用自己的阳具一下一下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从化着妆脸上到身上裸露的肌肤,从穿着裙子的腰间到湿乎乎油哒哒的黑丝美腿上,像挤奶油一样一股脑倾泻而出全糊了上去。

  甚至连那个掉在床上的麦昆小白鞋,他的捡起往鞋口里狠狠射了两滩。

  “射死你!”只见他低声咬着牙吼道,像是有些情绪。

  提上了裤子,正打算一把掀开帘子时,段枭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小手轻轻拽住了。

  手的力气不大,但哀求的味道很明显。

  段枭一回头,只看见学姐低下的跪在地板上,用全裸土下座的姿势翘着撅高了被扯烂了的黑丝翘臀,露出黑白分明的蜜尻,不断摇晃着向着面前的男献媚。

  学姐低着头,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听见她的声音喑哑,卑微。

  “主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请不要拉开帘子。”

  她抬起头,脸上糊满了精液和泪水,嘴唇打着哆嗦恳求道,

  “不要让小默,看到这样的我……”

  段枭静静看着她,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默。视频的最后,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想和她说,她不必有任何负罪与不安。”

  视频陷入黑暗。

  我愣住了,听到学姐最后一句念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心里彷佛打翻了一桶柠檬精,一股子酸水涌上了口腔。

  学姐这么求段枭,只是因为,我在。

  她不想这么被我看到……她想要,帮我维持住我的美好回忆。

  她想送给她爱过的那个小默,一个纯洁干净的学姐,当作分别时的最后一个礼物。

  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在初中时看过的一本青春小说,大致内容是女生其实是一头龙王,她把自己美好的学妹形象全部都留给了男生,甚至连家里的钥匙都给了他。

  因为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或许在学姐心中,那个钥匙扣就是我们的回忆。

  她希望小默心中的那个学姐,在他心里永远是温柔的,美好的。

  是那个陪着他背单词,帮着他勾签到表,晚上叮嘱他早睡的那个,

  属于小默的学姐。

  而不是像现在这幅下贱卑微的模样。

  我突然一阵莫名的难过,因为那个故事的最后,男生还是闯进了尼伯龙根,揭开了那条小母龙编制的所有美好如梦的回忆。

  他捅死了那条龙,迎接了残忍的真相。

  小母龙死前倒在他的怀里,念叨着其实他不应该来,他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觉得这样是没用的,我一直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仍然很痛苦。

  我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马桶一下又一下的干呕,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剩下了苦胆。

  ……

  夜晚的体育馆很安静,失去白天的热血和激情。

  偌大的球场空空荡荡,突然响起了哐当哐当的脚步声,是段枭。

  他走在木地板上,望着大玻璃窗外的夜空发呆。

  随后,他安静地走进医务室。

  奇怪的翕动声还在响着。

  他没有开灯,只是走到了最里侧的衣柜,一把打开。

  迎面是升腾的水汽,伴随着浓烈的雌香,带着蜜糖彷佛要化了一般的甜蜜,又带着成熟女体特有的肉香。

  只见衣柜里,是一个被绷带缠的严严实实的球型的茧。

  它的四周全是各种水渍和粘液。

  整个茧也湿透了,湿漉漉的露出了里面隐约人形。

  不仅如此,最顶端还挂着学姐的胸牌,露出了她的证件照片,正经的表情,明亮的双眼一丝不苟。

  段枭轻轻把茧抱了起来,隔着绷带贴着她的脑袋,温柔地问道:“学姐,你喜欢我吗?”

  茧没有回答,只是不断颤动着,像是在积蓄着什么能量一般。

  “我们走吧。”他抱着学姐,往体育馆走去。

  晚上的体育馆只剩下寥寥的室外街灯投射的阴影,纵横交错,硬光横杂,如同钢筋水泥一般。

  只见段枭把那个那个用绷带牢牢缠住的球型茧放在了领奖台的第一名位置上,解开了最顶上的蝴蝶结,一层一层往外抽开。

  率先露出来的是学姐蒙着的眼睛和堵着绷带的小嘴,她的嘴巴被半捆绷带深深的插入着,白色的绷带和红色的嫩唇对比鲜明。

  头发一缕一缕地紧紧贴着额头还有脸颊,只剩下鼻子的抽吸和回摆的幅度,告诉我们她还有知觉。

  整个人犹如泡在水里一般,脸上是精斑,汗水,泪水搅拌出来的美容液,一层一层地均匀化开,如一层油膜一般,铺陈在学姐的脸上,身上,所有裸露的地方。

  其次则是紧贴着脸蛋下巴的粉红蜜穴,里面塞着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一截粉色的尾巴还露在小穴外,来回不规则的摆动着。

  红肿的女穴周遭是黏糊糊的蜜水和完全湿透了的灰色百褶裙,印出丰臀的痕迹。

  整个人的盆骨在高速震颤着,彷佛一台精密的仪器,只要破坏了平衡,便会狠狠炸开。

  终于,所有的绷带都一点点被解开,散落在地上,像是破败的茧,中间的学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超高难度的姿势凹起成一个球型,得意于她多年的舞蹈基础才能做出这种反韧带的操作——只见学姐脸逼同框,贴得极近,甚至是一低头就能看到跳蛋在自己的肉穴里发了疯似的打转。

  她的大腿从后翻起,左右交叉着扭到了脑袋的正后方,岔开的骨盆把整个小穴都暴露在空气里。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绷带死死固定在头顶,绑得像一只手脚盛开的莲花。

  丰满的大腿内侧上,因为高强度的绷紧和扭曲,黑丝已经一节节扯开,露出着雪白的肌理。

  她的浑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精液与各种淫水汗水混杂着,开始散发出了发酵后的微微酸味和女性生理肌体的浓烈体香。

  学姐就这样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被绑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在浑身都是精液的情况下,塞着跳蛋裹着绷带,在衣柜里被腌制、雌熟了将近十个小时。

  难以想象期间经过了多少次的高潮和筋挛,多少次潮喷和漏尿。

  讲究的人吃虾,会在一个清水池子再养一个星期,只喂上等佐料,辅助入味。

  这样,这只上桌了的虾便会自带回甘美,肉质紧实。

  现在的学姐,就如同端上桌已经处理好的极品鲜虾,她浑身的每一块美肉都柔软细腻,像是专门为男性“烹饪”的极品佳肴,等待着男人的临幸和享用。

  蒙在眼睛上的绷带被一把扯下,露出了学姐完全失焦的眼睛,就像一个耗尽了电池的玩具。

  长长一截的绷带从嘴里被满满抽出,后半段已经完全被浸透了,发水膨胀了整整一大圈,填满了她狭小纤长的口腔里每寸的雌肉。

  一条细长银白的粘液粘连着顺着绷带条被扯出,还带着鲜红的嫩唇吐出阵阵白气。

  段枭举起手机,拿着旁边的证件照贴着学姐的脸。

  一边是正襟危坐,冷淡清高的美女宣传部部长,一边是浑身淫精,被调教的不知天昏地暗的油脸母驴;一个圣洁像天使,一个下贱如婊子,反差到了极点。

  “咔嚓——”或许是闪光灯刺激到了学姐,她的小穴用力张开,一股金黄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个桥型,滴滴答答的落下了体育馆的地面上。

  “齁……齁……”她的嘴里发出了将近十个小时以来的第一个声音。

  “爸……爸……”她沙哑的嗓音无意识地念道,“对……不……起……”

  段枭解开学姐手脚的束缚,看着她无力地瘫倒在自己怀里,露出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笑容,是兴奋,他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学姐,饿坏了吧,我给你带了吃的。”

  学姐像是稍微恢复了一点本能反应,呆呆地望着段枭,看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白天问江跳跳讨得棒棒糖,他慢慢拧开包装纸,把黄色菠萝味的糖塞进学姐的小嘴里来回抽插着,像一个性器一样。

  “唔姆唔姆——”学姐嘴里发出顶到喉咙的声音。

  段枭一把扯出棒棒糖,看着上面晶莹的口水,脱掉了裤子,露出了自己十八厘米的黑色大阳具,他不断紧贴着学姐的油脸来回摩擦着,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他的食指和拇指捏着学姐的两边侧脸,强迫着她张开O型的樱桃红唇小嘴,他翘起鸡巴,用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学姐的柔软双唇。

  “今晚我会教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口便器。”他狠狠挺直了腰杆,黑色的巨大肉棒应声而入,插得学姐腿一蹬,射出一滩热尿。

  ……

  一小时后。

  “教了好几遍了,舌头往马眼戳,眼睛看着我。”段枭一巴掌抽下去,“看着再渴望一点,嘴巴口水含住,发出那种色情的吮吸声!”又是一个巴掌。

  “舔龟头那一圈,边上这一块又亲又舔,哈气,懂吗?”巴掌落下。

  无人的体育馆里,段枭叉着腿坐在了白天的篮球架下,屌前是跪着的学姐,她一边用手,一边用口,上下卖力吞吐着,不断刻意大声发出“吸溜吸溜”的吮吸声,讨好着面前的男人。

  她身上的黑丝眼已经破破烂烂了,露出了丰满娇俏的性感臀部。

  但是这个美丽的臀部不是平常的冷白色,而是沿着两个屁股蛋一周都被扇得通红无比,像是大红色的柿子,似乎下一秒就能一掐爆开红汁。

  难以想象这半小时段枭是如何一巴掌一巴掌,教会学姐个这淫荡下贱的口交技巧的。

  屁股中间的小菊花里,粉红色的肝门里塞着一根棒棒糖,在不断往外挤压,直到快出来的一瞬间,又被段枭无情的手指用力摁了回去。

  “嗯——”学姐发出了一声闷哼,整个人双腿一软。

  “用力拉,把棒棒糖拉出来,今天就结束了。”段枭摸着学姐的脑袋,揉了揉,“我想射了,说词吧。”

  学姐比了一个OK的手势在嘴巴,伸长了舌头,声音黏黏糊糊的:“请主人把所有的鸡鸡汁,都射进母驴下贱的口便器里,啊——”

  学姐吐出舌头,不断亲吻着段枭翘起的龟头。

  段枭吼了一声,暴力地自己整个鸡巴一把插进学姐的嘴里,看着学姐白嫩的脸蛋怼在自己的阴毛上,紧蹙着眉,他按住学姐的额头:“含住!不许吐,说自己是母驴。”

  他不断加速,一下一下抽插着学姐的喉咙,彷佛真的把她当做了一个飞机杯。

  “唔姆唔姆唔姆唔姆……”学姐白皙的玉颈不断出现一个凹起,那是段枭的龟头,他狠狠地把每一下都插到底,顶着这一块敏感的喉咙嫩肉。

  喉咙从早时的干痛到如今竟然产生了一丝酥麻,像个鸡巴套子一般,努力裹住男人的肉根。

  他狠狠按住学姐的脑袋,用力拱腰。感受着下体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段枭大吼道,张开马眼:“齐铭美,你他妈只能做老子的母驴!”

  只听见“扑哧”一声,无数子孙液在学姐口中爆开,冲向胃部。

  学姐下身一松一紧,跟随着段枭的节奏,“噗滋噗滋”喷出一地淫水,彷佛已经成为了段枭的鸡巴延长器。

  段枭看着学姐往上翻的眼白,捏住她的小琼鼻,又挺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给老子全喝了!”

  “咕嘟……咕嘟……”女孩喉间传来一阵阵费力的吞咽声,眼泪顺着进、眼角不断滑落。

  “继续,给老子舔硬了,今晚射你三发!”段枭一把从学姐嘴里抽出沾着口水和精液的大黑鸡巴,彷佛国王抽出自己的佩剑一样。

  看着油光水亮的巨大肉棒,女孩竟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忙不迭轻轻舔舐着男人的输精管,吮吸着他的蛋蛋。

  夜还长,体育馆里传来女孩的呜咽和呻吟,男孩的吐息和低喘,以及一声又一声的巴掌声。

  ……

  三小时后。

  “吸溜吸溜——”传来黏腻的声音。

  只见学姐横着躺在段枭的双腿上,小小的肚子涨起,像是怀胎三月的孕妇。

  不用想,里面肯定都是段枭的子孙精子,学姐显然是吃撑了,嘴巴不断有口水一滩滩地滴在地上。

  段枭一只手摁着学姐通红的肿胀几乎大了一圈的屁股,另一只食指探进学姐的菊花里不断扣弄着,抽插着,带出甜蜜的肠液。

  “你在干什么?”段枭边抽插边逼问。

  “哦,哦,被主人扣屁穴……齁——”

  “屁穴爽还是小穴爽?”

  “哦哦,屁穴,屁穴爽,要,要坏掉了坏掉了坏掉了——”

  只见学姐忽然蹬直了双腿,像筛糠一般扭动起来。

  通红的屁股上的臀肉不断一层层颤抖着,推向了中间的幽径。

  一点气都没漏,整个屁穴陡然收紧,在一层又一层高潮中一下又一下螺旋着拧动着收缩着,挤压着段枭的手指。

  “真骚。”段枭赞叹道,想象着自己手指换成肉棒的感觉。

  他慢慢地抽开来,露出了学姐屁股上的一个小洞,一收一合,慢慢淌出半透明的白浆。

  学姐像一只玉蛤,四肢着地,卑微地被面前的男人调教到屁眼高潮。

  男生吐掉棒棒糖的棒子,问道:

  “母驴今晚爽不爽啊?”

  无人应答。

  “母驴?”

  他扭头看向趴着一动不动的学姐,有些讶异:“诶,玩晕了?可惜了,本来还想给你体验一个屁穴大高潮呢,看来只能下次了……”

  他喃喃自语,轻轻捏着女孩的肩胛,居然开始给昏迷中的她按起了摩。

  他的力道温和,一下一下推拿着,像是父亲的抚慰。

  他看着底线,似乎想到了今日那个狮子怒吼般的少年。

  许久,他轻声道:

  “学姐,你眼光倒也不差。”

  ……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911驶过高速,段枭握着方向盘,听着电台之声。

  后座是一个全裸蜷缩着的女孩子,过着保暖的小毯子。

  她的身上似乎被从头到脚仔细擦拭过,白净而富有弹性。

  一些瘀伤也上了药,弥漫着一股药香味。

  她累极了,甚至轻轻打起了小呼噜。

  精致的小脸上,甚至可以看清白色的小绒毛在微微抖动。

  段枭关闭了座椅加热,他怕烫伤女孩娇嫩的皮肤。他打开了一听苏打水,百无聊赖,切了一个电台。

  “西域浮华酒庄创始人齐天宏病重,受近期原料风波影响,浮华股票成交量激增,市场暴跌20%,触发熔断。”

  段枭皱起眉头,猛然回头看向后座的女孩。但女孩只是安静地沉浸在美梦之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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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08:5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

  我其实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段枭最后只发了一张照片,是一张体育馆里的照片,学姐被绷带绑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满是精斑汗水的阿黑颜,脖子上挂着一张一丝不苟穿着西装的证件照,显得格外反差。

  老实说,刚看到这种照片时,我的肉棒便剧烈的肿胀起来,比以往还要大的多,甚至都充血的让我有些生疼。

  我的满脑子都在脑补这一切的过程,想象着学姐是怎么在段枭身下抽动着,她哭着求饶着,却被段枭古铜色的身躯狠狠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像个女人一样被肆意使用,肉感的身段被粗野地摁倒在地,发出雌性的欢愉声……

  这玩意与前几期视频相比,带给我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虽然学姐前面被调教的胡言乱语,什么色色的话都往嘴外蹦,但至少我是看到了全过程。

  可现在,只有一张不知何时的照片,告诉我他们之间有一次被操的稀里哗啦的故事——可我却不知道任何的过程,任何的结果……

  学姐不会已经被他上垒了吧……我在心里打鼓,这种感觉就像你玩黄油只开了第一视角,然后发现突然不知何时女主已经解锁的几个CG,但你却完全看不了。

  我只能对着那张照片用力地一下一下,发泄心中对学姐的所有欲望。

  “学姐——啊——”我侧躺着,一下一下撸动自己硬的出奇的肉棒,想象着她是这么被段枭强行摁倒在体育馆冰冷的地板上狠狠后入,巨大的阳具贯穿了学姐的身体,让她发出不知廉耻地淫叫,她雪白的小脚半蹲着在地板上,露出白里透红的发力迹象,伴随着段枭一砸一砸地大力抽动,不断被打桩到挪位、发抖,沾满了落在地面上的爱液——

  不对!

  为什么我的想象一直都是段枭在和学姐做?

  难道我真的有绿帽癖?

  意识到这一截的我无力地喷出一抖稀精。

  满脑子都是江跳跳那句“你肯定是绿帽癖”的调笑,陷入了不知所措。

  脑里突然又出现了一个画面,是江跳跳被她的肥猪前男友拎了起来提在半空,四肢无力地在空中摆动着,像个萝莉Y女飞机杯一样被上下来回不停地抽插。

  她的脸上是一副吐着舌头被干的神智不清的表情,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古灵精怪。

  小肚子时不时一下一下出现一个凸起,浊黄的精液顺着细嫩的大腿后侧不断往下滑,一滩一滩经过脚尖落在地面。

  我刚软下去的肉棒又马上硬了起来,痛的我打了个哆嗦。

  我他妈不会真的是绿帽癖吧?

  不可能吧?

  不能吧?

  ……

  接下来的几天都风平浪静,我彷佛回归了大一那一段时间的生活,上课,吃饭,睡觉,发呆。

  江跳跳把我调到了她们心理部去,对比起宣传部确实是一个闲差,整天门庭冷清,看着身前的女孩发癫。

  “你是说你想象他们做爱的场景,会产生莫名的兴奋?”江跳跳摸着下巴,看着我,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

  我眼前一黑,这玩意由她嘴里说出来真的太怪了!我沉默了许久,最后沉重地点了点头。

  “从潜意识的角度分析,你这是一种投射。其实你心里特别害怕这一切,害怕你的学姐和段枭所有的亲密行为,所以自己就先主动想了,这样会占据心理上的自我主动。”她掰着手指,嘴里嚼着一个泡泡糖——我发现她真的和一只仓鼠一样,似乎无时不刻不在咀嚼。

  后来也养成了点习惯,自己出门也会带几颗糖。

  “那我还想到了你和你前男友……怎么办?”我小声嗫嚅道,脸红的像猴子屁股。江跳跳扬起了眉毛:“哇哦——”

  她玩味地看着我,吹出了一个黄色的大泡泡:“你想了什么画面?”“不告诉你。”我白了她一眼。

  她不理我,自顾自说道:“你这个应该算是,唤醒机制被异化了?我觉得你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凑到我耳边,轻轻说,“下回你要是再看到你学姐的视频,你得忍住不动手了,否则,我怕这么下去你要阳痿。”

  听到了阳痿两个字,我瞪大了眼睛。WTF?

  “我可不会和阳痿男谈恋爱,他们太敏感了。”她摸了摸我的小兄弟,语重心长地说道,“说起来,你是学新闻的,敏感性总是有的吧,你知道浮华酒庄的事吗?”

  我猛然抬头,和她四目相对,目光灼灼。

  跳跳就这么上前,用腿压着我的大腿,因为她整个人柔弱无骨,尽管骨头对着骨头,但我却一点都不痛。

  我就这么看着她一步步上前,好像一只小熊猫看见竹笋一样凑得更近了。

  她摸了摸小鼻子,显然有点惊喜:

  “你果然知道什么!快跟我说!”

  是的,我一直在关注着。

  我躲开了她炽热的眼神:“浮华现在问题很大,创始人病重,股价因为一些谣言一路走低,像是有人刻意在营造出这个低盘。”

  “创始人姓齐,有三个孩子。”跳跳看着我,我甚至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我知道。”我尽量保持着平淡点了点头。

  是的,浮华酒庄的创始人齐天宏,是学姐的爷爷。

  他一共育有三子。

  他的大儿子,也就是学姐的父亲,很早前因为一次意外逝世了,随后学姐就远考来江南。

  从法定角度而言,她作为大儿子的长女,甚至是拥有继承权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特别关心浮华酒庄目前的现状,因为现在波起云涌,我从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但你不知道,你的学姐她的妈妈,在丈夫去世后两个月,便改嫁给自己丈夫的弟弟。甚至直到现在,已经育有两女了。”江跳跳给我补充着我所不知的秘辛,我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这也太抓马了吧?

  她二叔就这么娶了她妈?

  我一脸黑人问号?

  这……“她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我叹了一口气,想到了学姐明媚的面庞秀丽大方,以及图书馆黄色的夕阳。

  “因为她压根不想认这个妈。”江跳跳淡淡地说道,“女人比你想的脆弱的多,她们善于服从、逃避和自己骗自己。”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但我还没来得及梳理什么,她又不间断地问上了。“段枭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他拉着学姐在社交,去参与了一些富人区的舞会。”我垂下了头,老实回答道。

  这些都不难找,我甚至只是onlyfans私信问了一嘴,他就大方地答了出来。

  “我说了什么,他肯定是爱你学姐的。”江跳跳看着我巧笑盈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和聪明人打交道很舒服,我们一下子都猜到了背后的原因——这位段二公子,在向整个江南富人区,公开展示着自己身边的女性,展示她的身份和家族,以及,展示“他”——

  这意味着,他打算用自己的力量,至少让学姐在接下来可能存在的争家产环节中,露出一点段家的影子。

  这点我还蛮佩服他的,至少他很真诚。

  就像是巅峰时期的鹿晗公开自己的恋爱一般,这种行为背后的压力和代价,是我这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压根没办法接触和想象的。

  “继续下去吧,好好关注着这一切,你比你想象的有用。”

  “我从来没觉得我没用过。”我捏住她的腰,一把把她抱起,放在了桌上,淡淡地说。她似乎没意识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有些意外地看着我。

  “但我需要一些帮助,比如江南日报的独家记者证明。”我看着这个像小狐狸一样的萝莉,声音笃定,像是笃定她一定会答应一般。

  ……

  与此同时,在距离江财七十公里外的山间豪宅中。

  “小段女朋友舞跳得这么好啊!”一个其貌不扬,穿着行政夹克的男人称赞道。

  男人已经快到了花甲之年,打着发蜡的黑发中能时不时看到些银丝。

  顶着一张国字脸,留着一圈小胡渣。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科长。

  “谢谢宋叔叔!”面前的学姐身着一身淡黄的民族风舞裙,蝉翼一般的丝绸锦缎紧贴着裙摆,腿套的蜜蜡薄片束紧了大腿肉而不腻的曲线,脚面上的金丝足饰配着一双银白色的碎钻高跟显得十分耀眼吸睛。

  上身的丝绕内衬上是祖母绿的松脂宝石项链,旁边的肩上还有一小圈的驼绒流苏。

  明明遮挡得十分严实,却能感受到内里爆炸丰腴的身材。

  她像一个异域舞娘,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悸动。

  学姐举起一杯高脚香槟:“叫我小齐就行!”举手投足间,完全看不出学校那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学姐,倒像个优雅从容的女人了。

  “她学民族舞的。”段枭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点宠溺的笑意。

  一个男人在公众场合最大的排面不是家族势力,不是千金万两,也不是千杯不倒——而是有这样一个光彩夺目的女人,依附在自己的身边。

  宋光明听到了这个姓氏,不自觉地挑起了眉头:“敢问是那个,浮华酒庄的“齐”吗?”

  段枭笑着点了点头:“长孙女。”

  宋光明恍然大笑,把眼神下的审视藏起:“果真是郎才女貌,一对妙人啊!”整个舞会的氛围又热烈了起来,只剩下了小提琴声下的圆舞曲。

  转动的客人,觥筹交错的奉承,以及宾主尽欢的假笑。

  玲珑间,传来了酒后隐秘的交谈。

  “宋叔,这里小段有个不情之请。”

  学姐似乎是去了洗手间,沙发上的男人醉醺醺地仰躺着,一旁的男孩也喝得涨红了脸。方圆两米内,大家都默契地躲了开来。

  “小段,我拿你当亲儿子,你尽管说!”宋光明醉醺醺的,睡眼惺忪地望着段枭,活脱脱一个老酒鬼。

  段枭显得格外文静,那个屡试不爽的娃娃脸又派上了用场,俨然一副清纯小男孩的样子。

  “是关于我那个闹腾的女朋友的,她们家,最近有点乱。”段枭恳切地说道。宋光明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宋叔,我有点醉了,我就不卖关子了。”段枭一口把端着的红酒闷下,直勾勾看着宋光明,“我怕她出现什么闪失,这江南市,谁能比你清楚啊!”

  宋光明点了点头:“那肯定,我老宋说是江南市第二,谁敢说自己第一!”他自豪地拍了拍胸脯,更像那种邻家大爷了,

  “你宋叔跟你说好了,除非是他浮华自己的矛盾,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在江南。”

  他也抿了一口酒,显得洒脱和自然,就像是两个吹嘘的酒友在磕着花生米一般。

  段枭大喜过望,连忙又把酒满上:“谢谢宋叔,有你这句话,我今晚肯定睡得舒坦!我敬你!”

  两人碰酒谈笑,堆满了欢声笑语。随后段枭赔个不是,就扭头去找自己的女朋友去了——

  当他扭过头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段枭整个人冷漠如冰,彷佛他从来没醉一般。

  一旁的宋光明也是目光灼灼,哪还有半分醉意。

  他捏着下巴皱起了眉头,看了看远处那个在舞池里不成器的亲儿子——肥头大耳,谄媚而无能,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应该是他今晚最真挚的情绪了:

  “唉,看看别人家的儿子……”

  远处的段枭拉着如明珠一般的学姐,轻声问:“答应带你来吃好吃的,喜欢吃吗?”只见学姐手上拿着一个糯米糕,里面是桂花和芝麻一般的溏心馅。

  “好吃!”她大声肯定道,露出了一副不谙世事的表情。

  但很显然,她早就察觉到了什么,“小段,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家里的事情才……其实没关系的,我自己可以——”

  “那你晚上奖励我。”段枭搂住学姐浑圆的腰肢,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她,搞得学姐俏脸一红,脸上飞起阵阵红晕。

  “你坏死了!”她拍着段枭的肩,小声念道。

  ……

  我躺在我的寝室棺材小床上,感觉这辈子有了。

  有些难堪地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江跳跳硬要塞给我的“小礼物”。

  她说为了帮我重铸雄风,要求我一定要到了寝室再拆开,并且配合学姐和段枭的恋爱视频一块使用。

  “这是什么鬼……”我拆开了包装,整个人瞬间石化,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粉红飞机杯。

  一个,飞机杯。

  我有些无助地打量着这个mini款飞机杯,无毛Y齿的软糯蝴蝶穴外表,里面是紧致和缠绵悱恻,子宫口很浅,如果一个男人的肉棒足够长,完全可以一下接着一下的用力撞。

  联想到她满嘴跑火车的前男友“倒膜大阳具”,我不禁在心中腹诽道,该不会……

  这是江跳跳一比一的倒膜Y女飞机杯?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带着一点期待,稍微挤了些润滑油,慢慢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超级紧,让我整个肉棒都被勒的充血,似乎已经产生了一阵一阵射精的欲望。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接着慢慢往里按去。

  只听“滴”的一声,飞机杯里竟然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喘息,像是江跳跳的声音。

  我眉头涨起一阵青筋,你前男友究竟给你调成什么样了?

  飞机杯骤然缩紧,开始慢慢一下一下上下套弄。

  “啊——”我咬紧牙关,对抗着秒射的意志。

  妈的,这玩意还是自动的!

  我用尽全力气力点开了段枭今晚发的视频,上面只写着一行字——调教成果展示。

  看着转着圈的黑屏,我身下的飞机杯开始“库吃库吃”一下一下自己撸动着,我红着眼眶低吼:“来吧!”

  第一个镜头入眼是一面很大的全身镜,我看不见学姐的正脸,只能看着她跪在段枭的胯下,传来了“吸溜吸溜”的声音。

  视频里只能看见学姐雪白的屁股摇曳着,轻轻一颤一颤,像是羊尾油一般。

  她的脚板心朝上翻起,露出了嫩红色的脚底,用力发白的鲜嫩足趾下,踩着是金色的脚链和银色高跟鞋,显得脚弓的弧线格外美好。

  我甚至看到,细密的小汗珠顺着她的脚心落在她的鞋中……

  不对,这不是汗水。

  我抬起头,看着学姐的双腿间,几根白嫩的葱指在不断按压,揉捏着。

  她自己的手指发力,在不断刺激着自己蜜穴口的小豆豆,一下一下扣弄着。

  小穴口像是即将决了堤岸口一般,时不时便会流淌下几滴蜜汁,伴随着扣穴的“噗噜噗噜”声。

  要命。

  我咬着牙,死命抵住自己下半身的飞机杯,像是一个骑在斗牛上的斗牛士。

  只见段枭把镜头从镜子离开,往下照向了学姐的口交脸。

  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学姐,她眉眼含春,面色潮红。

  用自己的涂着口红的粉润双唇不断吮吸着,套弄着面前威武的男根。

  不时她的嘴里还会发出了“吸溜吸溜”的口水声,伴随着鼻头一阵甜美的闷哼,彷佛面前的不是段枭的大黑棒子,而是涂了蜂蜜的法棍。

  “别拍了……”她含糊不清地嗔怪道,伸出沾着自己下体蜜液的双手,犹抱琵琶半遮面。

  可舌头却用力抵住了肉棒的马眼,一下一下顺时针打转着。

  像一条小蛇一般游走在龟头的系带左右,轻轻勾弄着。

  “说词。”段枭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蛋,声音啪啪作响。

  “爸爸请用……女儿的骚脸射出来吧——”学姐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声音细弱蚊吟。

  她缓慢用脸一下一下蹭着面前黏糊糊沾满了口水的黑色肉棒,声音夹得谄媚黏腻,用鼻子的气息不断喷涌在硕大的龟头上,眼里充满了情欲的气息。

  “啊——学姐——”我的小丁丁猛力一抖,一滩精液便喷了出来。

  抽动两下后,我惊恐地发现,这个自动的飞机杯非但没有停止,速度还加快了,似乎拿我上一泡精液当润滑液一样,更快更高频地撸动起来。

  “见鬼啊——我操——”我发出低声呜咽和咒骂,跪在床上,感觉整个人的腰都软了。忽然,微信“叮咚”跳出了跳跳的语音。

  “小默你也太快了!这才三分钟不到啊,忍住!不许摘,除非你下半辈子想阳痿。”跳跳声音带着调笑声。

  听到了“阳痿”这两个触及到男人灵魂的字眼,我满头大汗,扭头望向手机屏幕。“要去了,要去了……”我听到了里面传来学姐的哭喊声。

  只见学姐岔开M腿一屁股坐在桌子上,面前的段枭双手齐用,一只手抚慰着学姐涨得通红的阴蒂,不断忽轻忽重,忽揉忽捻;另一只手则沾满了润滑液,轻轻捅进了学姐小菊花里,露出了一圈绯红的肛肉挤压着手指边,在用力一缩一缩。

  “谁要去了?”段枭耐心地问道,像是在一步一步摧毁学姐的理智。

  “骚女儿要去了哦哦哦诶……”学姐被扣的嘴角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顺着嘴角滑向下巴。

  “不够!”段枭突然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学姐的馒头穴,激的学姐整个人打了一个哆嗦,从脚趾一路抖到了天灵盖。

  “哦——不行,不行,要喷惹,要喷了——”学姐感受着一根异物在自己的肛穴里来回抽插着,整个小穴不受控地收缩起来。

  “谁要喷了?”段枭喝问道。

  “是母驴,母驴要被主人弄喷了哦哦齁——”学姐哭着喊出来这些令人羞耻的话语,下巴高高仰起,似乎不忍看着自己的尊严像洋葱一般被段枭一层一层扒扯干净。

  她的身子抖得像开了震动的线性马达,身下传来越来越大的水声。

  “这么喜欢高潮,是不是要说点什么?”段枭戳进学姐屁穴的手指开始扭动,就像开门的锁一般,拧得学姐浪叫连连。

  “对不起对不齐哦哦……”学姐低声念着,她的脑袋也被段枭强行纠着往下看,望着段枭的手指在自己排泄的地方进进出出,“明明系,主人的性处理便器哦哦哦,却老是……擅自高潮——”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段枭捏住学姐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睛冷冷说。

  学姐的眼神怯生生的,就像一只流浪的小狗狗,畏惧,不安,又带着一点隐隐的期待。

  随后,段枭指节陡然发力!

  下一秒钟,学姐美目便翻了白。

  她拧动着自己的丰臀,迷人紧致的臀肉节节发力,试图颤动着消去一点高潮的苦闷,但是却丝毫无济于事。

  “噗滋——”一滩水从穴口激射而出,慢慢升空,浇湿了一床床单。

  看着满天的水花,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似乎只记得了这一瞬间的欢愉,她哭着大喊道:

  “要被惩罚了哦哦吼齁——”

  噼里啪啦的水花落下,我的阴茎也陡然喷出一滩稀精。

  我蜷缩着腰抽动着,只感觉的自己全身连灵魂都被掏空。

  可身下的飞机杯却丝毫没有停的动静,飞机杯不语,只是一味地撸动。

  “跳跳学姐,我不行了哦哦哦……”我心跳加快,双眼发晕,彷佛整个人的七情六欲都要被榨了出来。

  “求我。”跳跳的声音懒散,像是一个看戏的客人。

  “求你了,妈妈……调慢一点哦哦哦……”我感觉整个肉棒已经不属于我了,他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吼叫,似乎下一秒便要把我的五脏六腑全射出来。

  “不错,有进步了,整整五分钟了呢,继续!”微信另一头传来江跳跳愉悦的口哨声,我瞪大了眼。

  “还来?”我欲哭无泪,看屏幕的眼都失去了高光,平日最在乎的学姐似乎也有些模糊了。

  后续的剧情我有点记不清了,只记得学姐嫩红的乳头被段枭揉搓着,从温润的乳房里用力挤出,然后一边一个,扣住了一个透明小罩子一样的锁。

  就这样,她的乳头被拉的长长的,被狠狠地扯住不让缩回去。

  整个粉红色的倒锥型乳头无时不刻处于发情的状态下,暴露在空气中被衣料不断地摩擦着。

  她被一下一下弹着乳头,发出了充满着欲望的呻吟和情色的喘息挑逗……

  段枭逼着她穿着那一身民族服饰的衣服跳舞,抚摸自己诱人的身段,搭手勾引面前的男人。

  学姐扭动着肥美的屁股,提起带着淫水的穴口一下下剐蹭着段枭的黑色阳具,亦或是用自己精湛的舌技把脸贴着男人的小腹肌肉一块块往上打着圈子的舔;还有便是抖动着自己身上每一块稍微带着脂肪的雌肉,在白色的灯光下呈现出女人的玉感,像布丁甜品食物一样展现给面前的饕餮。

  视频的最后我只记得是女人欢愉的雌叫,不知廉耻的床话,带着水声与黏糊糊的粘连感;另一边是男人射精时的闷哼,巴掌声和象征着男性暴力的控制。

  我无力地倒在床边,听着“库吃库吃”的摩擦声,盯着自己的鸡巴被Y女飞机杯死死固定住,上下翻动着……终于,第三发如约而至。

  我感觉飞机杯好像停了下来,下一秒钟便昏沉地睡死在床上,完全没有理会江跳跳的叽叽喳喳。

  尽管时间长了不少,但不知为何,却感觉离学姐越来越远了。就这样,我解锁了江财第一个被飞机杯单杀的成就。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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